&esp;&esp;“噗。”

&esp;&esp;汪雨梅刚来就看到许母这副形象，忍不住笑出声。

&esp;&esp;从前许母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对着她，她还是

&esp;&esp;屋里没有开灯，眼前一片漆黑，其他人也睡下了，屋里安静的听得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

&esp;&esp;程何芳摸向内侧，手下一片空空，不久前她的妞妞还睡在这里，身体有暖暖的温度，呼吸的时候肚子像青蛙，一鼓一鼓的很可爱。

&esp;&esp;可惜这一切都不在了，一切都不在了……

&esp;&esp;次日，一大清早程何芳就出了门，老太太对着她的背影吐了把口水，“猪婆子！”

眼中的嫌弃快要溢出来。

&esp;&esp;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女人有什么用！

&esp;&esp;……

&esp;&esp;暗沉的屋子里，铁质的单人床吱嘎吱嘎响动，程何芳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用力耸动几下，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液体流落在泛着油的床单上。

&esp;&esp;程何芳像是没有知觉一样，麻木的起身，一张纸巾甩在脸上，因为没有人去接，纸巾从脸上掉到身上，再飘到地上。

&esp;&esp;男人穿好裤子，看着女人的样子冷笑一声：“装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昨天甩了我一巴掌装贞洁烈女，今天还不是照样求我上你。”

&esp;&esp;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男人薰黄的皮肤上，左脸有条大拇指般粗长的疤痕，再加上浮肿肥腻的单眼皮，不怀好意的眼神，整个人充斥着阴鸷，半夜走到路上都会吓到人。

&esp;&esp;程何芳眼中没有半分波澜，只是在肥腻的爪子往胸前按时，侧过身躲开。

&esp;&esp;程何芳有一米六的身高，男人的身高不足一米六，她侧着身，斜视男人的时候，莫名带有一种藐视。

&esp;&esp;“说好只有一次。”

&esp;&esp;男人恼羞成怒的说：“昨天是一次，今天涨价了，不给我摸，我就不给你找尸体。”

&esp;&esp;程何芳听到这话在床上坐下，没有一丝反抗的心理，“要干什么快点，搞完了去给我找尸体。”

冷漠的语气透着一股不耐烦。

&esp;&esp;“这你就放心，只要你听话，我肯定帮你找。”

男人嘿嘿嘿的凑过去，撩起衣服，在白软的玉脂上又是抓，又是捏，一口大黄牙凑过去蹂躏凸点。

&esp;&esp;男人单身四十多年，女人嫌弃他长相没有人肯嫁给他，平时发泄就花钱找那些四五岁的站街女，那些站街女只认钱，他一边搞还有人一遍看手机。

&esp;&esp;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人，虽然跟挺尸一样，好在年轻，随便他怎么弄，比那些站街女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弄的兴致越来越高。

&esp;&esp;程何芳跪在床头，双手撑在墙上，身体随着推动一耸一耸，她的眼神是麻木的，空洞的，濒临死亡之色。

&esp;&esp;

&esp;&esp;汪雨梅游魂似的跟着余媚走，忽然停止脚步，她开口问道：“余媚，这个人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