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约了卫总裁，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空。

&rdo;&ldo;不好意思，总裁正在开会，过一会才能结束。

&rdo;那个女秘书有着一张十分清秀的脸，声音低柔，笑起来给人很真诚的感觉，并不是职业的客套。

几乎一瞬间，我便对她产生了好感，并且，她的脸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ldo;温小姐，您可以先进去等。

&rdo;在我报了名字之后，她领着我进入总裁办公室。

&ldo;请稍等。

&rdo;又端来一杯香醇的咖啡后，她才轻轻带上门。

我走到办公桌后的落地窗前，俯视四周的风景，静静地等着。

没多久，门被打开，卫非撑着拐杖慢慢走进来，后面跟着秘书。

她将怀里的一沓文件夹放入文件柜中后，先一步走过去拉开办公转椅，等卫非坐下后，从后面帮他脱去西装外套，然后又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毛毯，盖在他的腿上，细心整理好后，才站起。

‐‐一切动作熟练而自然。

我也回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听见她说：&ldo;一个小时后，您约了胜达公司的经理见面；四点半，销售部的主管要来做业绩汇报；七点有个酒会，不知道……&rdo;&ldo;酒会我不去，这件事你处理。

&rdo;卫非翻开桌上的一份文件，签了字后交给她，&ldo;这个你拿出去给财务部。

&rdo;&ldo;好的。

&rdo;她接过文件，又去办公室角落的饮水机前倒了杯温水拿给卫非后，才转身离开。

&ldo;你的女秘书很能干。

&rdo;我冷冷地开口，卫非正就着刚才她递来的温水吃药，而这在我看来，他们配合得很默契。

&ldo;她的确很专业。

&rdo;我没答话，心里有些闷，因为她刚才的一系列熟稔的动作，以及她帮助卫非时，卫非习以为常的表情。

&ldo;怎么了？&rdo;卫非问。

&ldo;没什么。

&rdo;我看向他，&ldo;听paul说，你想尽快确定设计方案，所以，趁你现在有时间，请说一下想法。

&rdo;&ldo;你一定要每次都用这种公事化的语气说话吗？&rdo;卫非的手指按住额角，轻轻地揉着，眉间有一丝疲惫。

&ldo;不然呢？&rdo;我反问。

他低低地叹了声，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靠在椅背上，说：&ldo;……随便你吧。

&rdo;很无奈的语气，这让我心里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