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认真的吗？”

&esp;&esp;“你是真不怕被她杀死啊。”

&esp;&esp;听着杰森带着怒音的质问，迪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她不会这么做的。”

&esp;&esp;杰森舌尖顶了下腮帮子，“你知道她在故意利用你。”

&esp;&esp;迪克沉默不语。

&esp;&esp;杰森看着他这样就越发生气，他的声音不免大了起来，“你明知道他答应她的后果，你还让他答应她！”

&esp;&esp;因为在此之前，蝙蝠侠从未对以小丑为首的任何反派做出让步。

而今天的这个举动，会让他们认为他坚不可摧的底线被撕出了一道口子。

&esp;&esp;他们会像是闻到鲜血的鬣狗，蜂拥而来，企图把这道口子撕得更烂，开口更大，好让蝙蝠侠最后也和他们一样，坠入深渊。

&esp;&esp;布鲁斯见此不得不出声替迪克出声解释，“即便他反对，我也会同意。”

&esp;&esp;杰森不理解，“为什么？”

&esp;&esp;迪克低声，“你别听他瞎说，这件事的责任全部在我。”

&esp;&esp;回去的路上，他把整件事给他讲了。

&esp;&esp;杰森听完后总结了一下，“所以你觉得是因为那天爆炸的时候你忽略了她，和后面一天没去接她造成的。”

&esp;&esp;迪克点点头。

&esp;&esp;“拜托”

，杰森翻了个白眼，“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能不能不要想那么多。”

&esp;&esp;“如果我做得更好一点……”

&esp;&esp;“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杰森用手肘拐了一下，“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esp;&esp;然后他看向布鲁斯，“天哪，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

&esp;&esp;杰森指的是布鲁斯过后给菲丽希缇补偿，结果被她房东吞了的事。

&esp;&esp;“你又不知道她会吞，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esp;&esp;“不，我知道她有这个前科。”

&esp;&esp;布鲁斯干巴巴地说，“我应该在她租这个房子的时候拦住她。”

&esp;&esp;杰森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