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与白鸢再次进入时空幻界。

上次虽然在这里被来自未来的攻击打了一下，但韩山有九成把握那只是一个意外——真要说跨时空的攻击，肯定还是白鸢更强。

敌人在这方面讨不了好。

之前被打一下反而找到了仪式的具体办法，更让韩山确认一切都在未来的掌控之中。

听起来也不算什么好事。

自己的一切似乎都被未来所掌控。

好像无论努力还是放松全都会迎来相同的结果。

万事皆由命中注定。

如果是笨一点的人拿到手册后估计都不会意识到这件事。

只会非常高兴地按照手册走下去。

只能说有些烦恼确实是只有聪明人才会有。

蠢的人看了只会表示矫情，因为他们根本想不明白其中意义，甚至不会意识到这有什么意义。

但带来烦恼的终究只是聪明而不是智慧。

韩山其实多少还差点。

他要是能拥有看开了的大智慧，那就不会天天纠结这种细枝末节。

简单来说知道太多的聪明人往往会进入虚无主义。

也就是天天表示一切皆无意义的那种人。

韩山类似，他是觉得自己干的事情都被人安排好了所以没什么意义。

这家伙多少有点自主性太强，不喜欢那些确定的事情，只喜欢自己动手开创的未来。

现在却不得不顺着可能是未来挑选的最优路线往下走。

他当然不会高兴。

在他旁边的白鸢在时空幻界之中却过得很高兴，越是向着前方移动，她的仪式就越接近完成，虽然她也说不上来哪里接近。

白鸢的仪式是要在大量时空之中留下自己的坐标。

简单来说你去过就行。

当然，给相应时间点带来足够大的改变这个坐标就效果更好。

从这个角度看她和韩山的仪式倒是有一些重叠的地方。

这也正常，像战争和死亡那些也有重叠。

仪式与仪式之间很多时候甚至是相辅相成的。

“等等。”

韩山忽然叫停白鸢，他发现自己手里的小火苗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