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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非鱼笑道:“嘿!
二婶,你这就说错了,我最喜欢胡人。”
乔羽瞪了岑非鱼一眼:“没你的事。”
周望舒不解,问白马:“你为何要说那样的话?”
白马被看得略有些不自在,他知道乔羽不信自己,就不多说了,也不想在这地方多作口舌之争,只点点头说:“是我自己说的。”
自己的身世,只要岑非鱼知道就够了,白马懒得解释。
此刻,白马心里想得更多的是刺客的事情。
乔羽早就猜到了刺客的目的,才会故意救下自己并踹开檀青。
张晴水听到了自己与乔羽的对话,并且本就知道檀青是个冒牌货,更知道岑非鱼以黄金千两为自己赎身,早就对自己有所怀疑。
但是乔羽诡计多端,张晴水不敢确定白马和檀青,到底哪个才是乔羽故布疑阵。
直到今夜,乔羽在生死关头选择了白马——这样的危急关头,正常人哪里还会多有顾忌?
张晴水这才认定,白马就是赵桢的遗孤。
可我不是替罪羊,我本就是他们的目标。
白马如是想着,倒没有多生气。
他捏了捏岑非鱼的耳朵,对他说:“累了,咱们回去歇息吧?”
白马都这副模样了,岑非鱼心疼得要命,哪能不“惟命是从”
?他苦笑了一下,道:“好吧,不跟他们废话了。”
他与乔羽擦肩而过,幽幽说了句,“这笔账,晚辈记下了。”
乔羽嘲道:“那你可要记好了。”
岑非鱼有一种感觉,白马没有对自己说谎。
事情发展成如今这样,他总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就是真的,檀青再如何伪装,始终不像大哥。
人算不如天算,该是谁,就是谁。
岑非鱼抱着白马,穿过来时的回廊,顺道把回廊拐角处,倒在地上的那面大铜镜踢回原位,随口道:“这宅子闹鬼,谁把镇煞镜弄倒了?”
白马让他停了片刻,望着镜中两人狼狈的模样,笑道:“方才我在这儿见鬼了。”
岑非鱼脸色发青,喃喃道:“晚上不可说那个字。”
白马故意作出一副阴森神情,问:“哪个字?”
岑非鱼抱着白马火速逃开:“你不要作死!”
白马伸手撸了把岑非鱼的头发,一本正经道:“方才我行至此处,见平地起风,树叶被卷到半空,根本不是寻常的事情。
我走的时候,听见背后有男人的笑声。
我蹲在墙头偷看,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他说着,坏笑一下,附在岑非鱼耳边吹气,“不像是人推了我。”
“你不要再说了!”
岑非鱼火烧屁股似的跑进周望舒的卧房,啪地一下摔上房门,迅速点亮了所有灯烛,“你再说,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白马根本不把他当回事,道:“我看过张晴水的手,推我的人不是他。
我总觉得,这是周瑾将军的鬼魂在推波助澜,他想让我做自己该做的事,让我亲自为父洗冤报仇。”
岑非鱼顾左右而言他,道:“我去找些药。”
“你不怕走出去,就再找不到回来的路啦?”
白马见岑非鱼跑远,脸上的笑也凝住了。
他倒抽一口凉气,坐在桌上,解开腰带,查看自己腰侧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