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唐与君的感激，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变了味道。

“是吗…”

薄境黯然垂下眼眸，语气酸涩。

“那就好…”

他低声说道，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早已无足轻重。

左文清察觉到他的失落。

“薄境…对不起…”

她哽咽着，泪水模煳了视线。

“我知道。”

薄境勉强扯出一抹笑。

“是我太自私了…明知道你不爱我了，还缠着你不放…”

左文清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

“不是的！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颤抖着，语无伦次。

“我明明那么爱你…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好陌生…好害怕…”

薄境心如刀割，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都是我的错…是我伤你太深…”

他哽咽着，声音嘶哑。

“文清，你恨我吧…你尽管恨我好了…”

左文清泣不成声，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可是我好怕…好怕再次受伤…”

薄境紧紧拥着左文清瘦弱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文清，别怕…”

他哽咽着，泪水沾湿了她的鬓角。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伤害你了…”

左文清苦笑着摇摇头，推开了他。

“可是…已经晚了不是吗？”

她看着薄境，眼神满是悲伤。

“你曾经那么狠心地抛弃了我…伤害了我…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