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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第二天清晨她醒过来,楚行早已不在旁边。
第三天她回c城报道,楚行在马场见她,当时离枝也在,罂粟在汇报过程中被风一吹,离枝便眼尖看见了她围巾下的淤青咬痕,当场幸灾乐祸打断她,把她拽到楚行近前,添油加醋挑拨了好一番。
罂粟至今仍能记得楚行当时坐在马上看过来的眼神。
仿佛离枝句句属实,仿佛她真的不知节制,仿佛咬痕真的与他无干,他的掌心在马鞭上缓缓溜了一圈,再开口时仿佛真的微微动了怒:&ldo;去找路明,自己领罚十杖。
&rdo;虽然暗地里并未被杖责,但在外人眼里,罂粟在楚行心中的地位早已渐渐今不如昔。
而对于罂粟来说,开始她还曾试图去揣摩楚行的真实用意,在尝试屡屡失败后,如今她只会把所有事情一件件全部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回去的路上,罂粟如楚行所言,老老实实没再说一句话。
两人进了客厅,罂粟坐在沙发上,看着楚行从冰箱找到冰块,用毛巾包住,把她的脚踝垫在膝上,托在掌心里慢慢地敷。
直至半天未见红肿,才算作罢。
楚行起身去浴室放毛巾,再回来时罂粟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放在膝盖,仰头望着他:&ldo;崔家的事您处理好了吗?&rdo;楚行看她一眼,唇角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ldo;惹下这么大乱子,你还好意思问?&rdo;罂粟低首垂眉,很快下巴又被两根手指捏着抬起来。
楚行打量她半晌,一只手缓缓探进她衣襟,顺着她的脊背线轻轻往下滑,一边慢慢问道:&ldo;知错自己哪里错了?&rdo;&ldo;知道。
&rdo;他把她缓缓压倒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ldo;说说看。
&rdo;他的手撩拨得缓慢又轻柔,罂粟很快气息不稳,勉强集中精神答:&ldo;把崔志新杀了,是第一件错事。
杀完不听令行事,并把路总助打晕,是第二件错事。
过了半个月仍然不回c城,是第三件错事。
&rdo;楚行听完,等了一会儿,忽然在她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轻不重一掐,听到罂粟一声急喘后,手指间慢慢改为捻动,一边道:&ldo;还有没有话说?&rdo;罂粟的喘息变得不规律,两个字艰难挤出来:&ldo;……没有。
&rdo;他看她一眼,把她抱到怀里,底裤拨到一边,又说:&ldo;没有下一次。
&rdo;&ldo;是。
&rdo;罂粟说完,便感觉楚行的手指抽离了那个地方,没有过多久,另一个东西慢慢进去。
润滑尚且不畅,即使速度被放缓,罂粟仍然觉得疼痛。
她在□上一向习惯忍耐,然而这一次着实不适,开始还能皱眉忍受,过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ldo;很疼?&rdo;楚行一边慢慢动,一边把她的胸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问,&ldo;有多疼?&rdo;他问得随意,是根本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
罂粟抿紧唇,闭着眼把头仰起来,没过多久就感觉楚行把她翻身过去,摆成另外一种姿势,比之前更深深进入。
这一次楚行没有用太多花样,罂粟却觉得比以往每次都要难熬。
上一次她觉得这样十足难以忍受还是在一年前的游泳池中,然而那一次毕竟也是在充分润湿的前提下。
这一回罂粟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出有多愉悦,开头是因为干涩,后面则是因为姿势和力道的不对。
楚行仿佛成心不让她好过,每一次罂粟想要开口求饶时,他都低下头,叼出她的舌尖深深浅浅地咬。
到最后的时候罂粟已经觉得无法忍耐,推开他想要往沙发深处逃,结果被他及时捉住小腿拖回来,这样一来后果更加严重,两个人一起从柔软的沙发翻到坚硬的地板上,楚行揉压她做了很久,直到罂粟觉得浑身都被硌得生疼。
罂粟到最后体力已经被消耗完。
她自己一动不想动,被楚行抱着进了浴室,冲完后又抱着进了卧室。
罂粟已经困得不得了,却不敢也无法睡着。
楚行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支颐,一手始终停留在她的脖颈上。
他的四根手指半曲,松松握住,拇指则一直在她的脖颈动脉上轻柔摩挲。
如果罂粟是被一个陌生人这样对待,大概她会认为对方在琢磨要不要一把掐死她。
罂粟想睡又不能睡,眼睛勉强半睁着很久,直到楚行终于收回了手,在她的发顶轻轻一拍:&ldo;睡吧。
&rdo;罂粟如蒙大赦一般闭上眼,几乎立刻便睡着。
第二天罂粟刚转醒,便听到楚行在通电话。
对方声音不大,但在此刻安静的房间中仍然显得清晰:&ldo;我其实挺想不通崔家怎么就一直这么蠢。
攀上一个孟庆就敢玩得这么肆无忌惮,以为所有人都是吃素的就他一人在吃ròu?&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