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为方秉文的原因，李杨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方程这句话着实是把他给逗笑了，见过狡辩的，但也没见过这样狡辩的呀。

“你的意思是，你是通过睡觉来学习的？”

“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诞，但事实的确如此，睡觉确实是可以用来学习的。”

方程笑了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

作为同桌的陈墨弦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橙子，你胡说什么呢，回头该被方叔叔责骂了。”

“行，那你上来把第……第6题讲一遍，我就姑且相信你说的话了。”

李杨瞥了一眼手中的试卷说道。

以他对方程的了解，这道题方程大概率是不会做的，到时候他再顺势教育一下就可以了。

谁知道方程只是简单地瞥了一眼题目，随后便自信地走到黑板前，操起粉笔，边写边说道，

“这是一道很简单的求集合的题目，因为已知原函数的偶函数，所以先不要看x+2这一项……最后再利用-5

刚好方程已经把这部分的教材看了一遍，再加上他正在刷关于函数与集合的题目，所以这种题目对他来说并不难。

“其实这道题还有另一种解法，更暴力、更直接一些，就是过程有些复杂，那就是直接把函数的表达式完整地写出来，已知原函数的偶函数，而且x大于等于0时的函数表达式也给我们了，所以……最后的结果还是（-7，3）。”

给完第二种解法后，方程这才笑着看向了李杨，“老师，我的解法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能同时想到两种解法，非常不错。”

李杨并没有吝啬自己的表扬，这道题看似不难，但很多学生容易陷入到一种解题怪圈，导致这种题目的得分率并不高。

没想到之前一直表现平平的方程，竟然毫不费力地给出了两种解法，着实让李杨有些惊讶。

“回座位吧，记住了，不许在课上睡觉了，无论是哪门课！

这是对老师最基本的尊重。”

李杨一脸严肃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