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知道，你完了。

击碎真理之门，你成为了渎神者。”

“而作为亵渎神明的代价，即使是你不陷入疯狂成为疯子，你这一生也无法再次拥有真理之门，也不能跟神明进行沟通。

就算是最简单的素列，你都无法使用。”

“更何况当时是成为圣教徒的仪式关键时刻，在我的注视下，你的身上开始长出了无数的眼睛、嘴还有手臂。”

“你口中发出的低吼和眼神中的野性也表明了，你已经不再属于人类。”

“我们一致认定，你被彻底污染了，变成了一个怪物，准备将你击杀的时候，你的身上发生了奇迹。”

“对，就是奇迹，你身上的污染迹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减退，你重新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你知道吗？污染是不可逆的，但是你在已经重度污染的情况下竟然还能重新召回自我，这就是一个奇迹，而且是每个教会都想要知道的奇迹。”

白小白听着霍华德的诉说，也算是间接的了解到了自己这个身体的过往。

如果霍华德说的是真话，那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在那次污染之中已经死了。

如果他不死，自己也不能进入这个身体之中。

他也知道了，教会当初没有处死自己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从自己身上获取，可以从污染状态恢复的秘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阴错阳差的举动竟然铸造了此时的自己。

或许当初白小白刚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这种能力，但现在掌握了大道的白小白已经有这种能力了。

这就像自己听说过的一句话：世间的一切早就被标注好了价码。

霍华德深深的的看向白小白：“当初，是我送你到的666号壁垒，我了解你的一切。”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敢肯定，你不是白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