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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问题在于,叶晚鹰生性多疑,此时又正值盛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算没有任何证据,只要这番话让叶晚鹰听到了,她势必不会好过!
「谁欺人太甚,你心里不清楚吗?」叶昕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就躺在一个大坑之中,身上盖满黄色沙土,而王荔正拿着铁锹吭哧吭哧不停挖土填坑。
那一瞬间她就知道,她跟叶依澜之间只有不死不休这一个选项。
叶依澜是真的有点急了,她示意四个侍卫将杨依淮和叶昕围起来,只是这回没敢拔刀,而是赤手空拳地摆出战斗姿态。
叶昕扫视她们一眼,重新放任自己倚在辇座上,「太女殿下有何指教?」
一群虾兵蟹将,她单手就能解决掉。
叶依澜抿唇不语。
她无话可说,只是不敢放叶昕离开。
叶昕调笑道:「难道你想在这里跟我一起待到地老天荒吗?」
叶依澜唇角绷直。
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路过的女官和小侍都不敢久留,他们低头匆匆跑过这条宽敞的宫道,什么也没敢看,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
但嘴长在活人身上。
只怕再过一会儿,整个宫里就都知道太女和五殿下在这里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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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叶昕准备出手,坐实自己「争宠」的理由丶再灭一把叶依澜威风的时候,一道动听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住手!
」
另一顶装了绯色纱帘,更为小巧的轿辇轻轻落地。
从声音里就可以听出对方是匆匆赶过来的,气息很是不稳,身子似乎也不是很好。
男人从月白广袖里探出一只细瘦的手腕,手心轻抚自己心口,他小口地喘气,但不等匀住呼吸,便踩着小碎步急急走向叶昕。
听见声音,叶昕心中不受控制微微一动,侧头和男人对视了一眼。
只这一瞬间,便看清了对方眼底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关心和焦急。
杨依淮和侍卫都跪下行礼:「见过雅贵君。
」
到底是长辈,连叶依澜也不得不下了轿辇,弯腰向雅贵君行礼。
沈言见叶昕没什么表情地高坐在轿辇上,和自己对视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清丽秀雅的面容浮现一抹散不开的哀愁。
沈言知道他的女儿从小和他不亲近,成年后更是迫不及待出宫开府。
他本该习惯的,可还是每每都被叶昕冷淡的模样刺痛心房,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将他刺得鲜血淋漓。
——这是他十月怀胎丶生死关头拼死也要生下的女儿,是流着他身上的血的骨肉至亲啊。
一同赶来的许静文无声地给沈言递上了擦泪的帕子,脸上适时露出几分担忧,「贵君注意身体,太医说您切忌大喜大悲,要好生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