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允初无奈道：「我又不是总监，我又不会骂人。

」

「你这话要是让总监听到了，估计他又得骂人。

」姜筱禾坐在椅子上，任由造型师给她盘头发，开玩笑地说。

「得了吧，总监才不会骂Anais。

」Lily无所顾虑地说，「他就是明目张胆地区别对待。

」

「不过，我要是明星首席，总监肯定也不敢拿我怎样。

」

慕允初给她加油打气，「那就争取早日成为明星首席。

」

「我也想啊……」Lily长叹一口气，「但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明星首席这辈子是跟我无缘了。

」

有些东西，早已命中注定。

舞蹈，是十分需要天赋的。

Lily继而又凑到慕允初面前，跟她商量，「Anais，你今晚看演出的时候，选一个隐秘点的座位坐下，让我在台上看不到你。

」

这样，她就能当她不存在。

「好。

」慕允初笑着应下，「我就这么吓人吗？」

Lily语气慢吞吞，「涉及专业领域的时候，有点。

」

慕允初黛眉轻扬，「那我告诉你一个更吓人的消息。

」

她故作玄虚地停顿了几秒，才不紧不慢地说——

「今晚总监也会跟我一起坐在台下观看演出。

」

「啊！

！

！

」Lily仰天长啸，「天崩啊……」

一旁的姜筱禾不禁幸灾乐祸，「还好我的演出是在下午。

」

Lily只觉得倍感无语，「总监这么清闲吗？坐在办公室不舒服吗？」

慕允初拍了拍她的手，「祝你们好运。

」

Lily再次叹息，「不跟你们聊了，我得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今晚有演出的同事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