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难不成他的意思是？

可这只是一个四岁多连五岁都不满的小孩啊！

要是能想那么远，未免也太妖孽了……

心里想着，陈江生渐渐有些不淡定。

因为那听起来很幼稚毫无威胁的话语，仔细深入的想，其实并非没有逻辑毫无威胁。

恰恰相反，其实里面隐藏着极深的商业逻辑。

再仔细回想上来之后的对话……

敢问，这真的只是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吗？

他是不是误会了一些什么？

便凝眉道：“什么意思，能说得明白点吗？”

这已经是跟大人说话的口吻了。

许长鸣徐丽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点懵。

许岩无奈，一本正经叹了口气：“这还要说吗，吕不韦，奇货可居呀，我读史书的，不信你看，好多呢！”

陈江生：“……”

有点明白了。

的确就不是废话，而是话里有话。

诚然眼下的情况不完全相似，但相似度也是很高的。

一句话，藕粉不是奇货。

可这个藕粉，有畅销书的加成，有同名品牌加持，有作者亲笔推荐，某种意义上就成了奇货。

这是很罕见的。

他做了几十年的藕粉生意，却做梦都没想到藕粉是以这样一种形式为大众所知的。

更没想过藕粉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受到年轻一代以及学生们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