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闻言一愣，眼神中淡淡悲凉逐渐褪去，苦笑一声，张开手掌给顾剑棠比了一个数字。

“九？”

顾剑棠瞧着老人的手指，疑惑问道。

“九为天之极，除了武德皇帝，即便再强大的天骄修炼一生也过不去这个数。

武道分三境九品。

后天境下三品，养生，铸骨，开脉。

先天境中三品，昆仑，雪景，承山。

天人境上三品，血肉衍生，三花聚顶，死生相逆。”

顾剑棠暗暗记下难得的武道境界知识，但心中仍有疑惑，这和修仙长生有什么关系？

许是瞧出他眼神中的疑惑，老者继续解释道：“你问我修仙能否得长生？我告诉你，以前能，现在不能”

“小子，听过彭祖长寿八百载吗？”

顾剑棠暗暗点头，即使原身见识浅薄，也对彭祖这个名号如雷贯耳。

若不是彭祖早生武德皇帝近千年，世人定会称他小武德。

彭祖当年一人一剑，镇守人族八百载，压得无尽妖魔不敢作乱，才给人族发展的机会。

“彭祖死后，天地大变，纯净的仙灵之气尽数消失。

如今灵气中蕴含着妖魔孽气，白日修炼吸纳孽气后会被日魔侵蚀，夜晚则会有月魔。

若是长久修炼，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化为妖魔”

顾剑棠面露不解，疑惑道：“可是如今也有修仙之法不是吗？之前我还听过有大能引蓬莱之水救三千里赤地”

老者不屑的摆摆手，回道：“你说的是方士之流？方士算是古仙道的变种继承，不修灵气，却能施展仙法威力。

终究是小道尔”

“所以说，如果要修炼仙法，要么是无智之人不怕侵蚀，要么是无实体的灵魂”

老者缓缓点头，但是二人皆知无智之人如何修炼仙法，无实体的灵魂又以何为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