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号接连冒出，他满脸复杂的看出淙淙水流，无语凝噎。

看来，只要自己使用了技能，并且有具体的攻击对象，系统自动就会判定进入了战斗状态。

哪怕对象是一个不会动的洗手台。

相应的，只有10点经验值和5熟练度。

文昭的印象里，大部分的游戏前十几级都会上升的非常快，因为低等级时升级的经验需求小。

最开始时甚至会因为一场对战获得的经验而上升好几个级别。

从这个角度理解，10点经验值只有一级到二级所需求的十分之一，可以说是几乎等于没有。

不论如何，首战告捷。

文昭对散落一地的碎片残渣拱拱手：“承让承让。”

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他不知道一个洗手台到底该怎么赔，但即便不那么昂贵，也不是存款为零的孩子能付得起的。

实在不行就……他四周看看，发现没有摄像头。

废话，不想想这是哪里，文昭自嘲的拍拍脑袋。

在他还在犹豫自己该如何搞定人生第一笔罚款的时候，厕所的门打开了。

进来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他急匆匆的解开腰带，刚把裤链拉一半，就被满地的积水吓了一跳。

旋即又拉了回去。

保安姓李，大家都叫他李大爷。

文昭和他不熟，只是天天经过门岗，知道有这么个人。

“你干的？”

李大爷厉声道。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