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为什么还要使用那种既危险又落后的方式？”

张乾坤居然以一个反问开始了他的回答。

“我买了好几辆大型房车，全部都做了改造，甚至还去相关部门进行了备案，全部都可以合法上路！”

“原料到了哪个省，我就在哪个省随便找个地方一停，深山老林里呆上一段时间，等成品出来直接清扫现场，掉头就走！”

“我永远不会去同一个地方第二次。”

张乾坤的声音里不无自豪，季城的脸色却变得像是极北的寒冰！

“最后一个问题，你应该很有钱，为什么会想要去制du贩du？”

季城问了一个看似多余的问题，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刺激。”

张乾坤嘿嘿一笑，“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不知道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我觉得我在有些人眼里就是神，我可以操控他们的情绪，甚至他们的生死！”

季城安静了一阵，又缓缓问道，“你知道每年牺牲多少缉毒警察吗？你知道每年又有多少家庭因为吸食du品家破人亡？”

“那些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张乾坤开始大笑了起来，这不是应该是注射吐真剂之后会出现的情绪和动作，他快要清醒过来了。

季城关掉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张乾坤清醒过来。

似乎是笑容将他自己唤醒了过来，张乾坤原本还迷茫没有焦距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原本来耷拉在那里的脑袋被他用力支撑起来，应该是脖子还有些酸痛，他一脸茫然的揉搓着脖颈后面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