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奕那‘复杂’的眼神，徐姮嫤轻轻别头，望向它处。

顶多不过零点几秒里，她分明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反正好多的情绪。

她没想到之前出于同学一场的情谊，考虑到当时的状况这才帮他按了下脑袋，居然还要赖上了？

真是个得寸进尺的无耻混蛋！

不识好人心！

丧良心！

非常标准的好孩子反面教材。

留意到了徐姮嫤别头的小动作，方奕眼皮子也垂了下去。

寻思自己刚才那算盘打得确实有点无耻。

不过倒没什么尴尬的情绪。

他见过的尴尬场面多了去，这种小场面连洒洒水都谈不上。

当然，也得特别说一句，其实现在的方奕是一种……嗯，量子纠缠态。

很多在上辈子那个年纪根本不可能再有的行为和举动，现在却会很自然而然的发生。

既有成熟的灵魂，也有年轻的身体，还有重新动态前行的时间和衍生的各种因素，共同作用下……

最便于理解的解释就是量子纠缠。

……

‘人来人往的喧嚣食堂，这张餐桌仿佛忽然陷入了安静一般……’

就在方奕心中莫名其妙冒出这样的念头时。

徐姮嫤忽然出声：“要不请你去按摩？”

她想。

可能是自己心善吧。

听到这话，方奕却有点纳闷，他在想徐姮嫤是怎样一个脑回路，居然会有这样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