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突发事件的考验，徐行之和路启铭的态度明显变得亲近了很多。

徐行之很忙，谈话结束后就离开了，说是要去街角咖啡店看看，这才是他的主要工作。

路启铭其实也没什么空闲，不过他要负责撰写这次事件的调查报告，所以顺路带温良回去了。

途中，他给温良透露了一些信息。

“那些尸体是当初建房时就被埋进公寓里的，后来一场大伙把它们变成了这样。”

“难怪我感觉公寓的墙隔音很差，原来是里面有那么多空隙。”

温良点头，又问：“那凶手是谁，房东莲姐吗？”

“我们怀疑是她，但她早已找好律师，给出大量证据摆脱了自己的嫌疑，将注意力转移给她那位死在火灾里的丈夫何升良，这人很可能是20年前臭名昭著的无规则连环杀人犯。”

温良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这栋公寓比想象中更加可怕，难怪会接连产生灵异事件。

换句话说，阿二通过控制尸体的能力把这些焦尸从墙里弄出来，反而从很大程度上降低了住户们的危险，也让警方的调查变得轻松很多。

“这么大的案件，调查恐怕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我还能住回自己的房间吗？”

“不能，所有墙都要凿开，查看里面是否藏有尸体，不过你可以搬去三四楼，那里的房间在火灾之后就重建了，只是房东认为有安全隐患，一直没有开放租住。”

顿了顿，路启铭笑着说：“当然，最好还是搬出去住，这地方的恶意很重，未来说不定还会产生更多异常事件，如果不是房东请来的那位律师很厉害，这地方早就被封了。”

这时候温良才理解为什么那天回来时会碰到名律高山，看来房东早就知道这些事迟早会暴露，这位卷发大妈的问题也很大啊。

“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搬出去。”

温良说。

“嗯。”

路启铭点头，“我尊重你的选择。”

很正常，人与人之间的悲欢本就不相同，身为老派公务员的路启铭不可能体会到月薪三千没有社保的含金量。

冷清的公寓被大量警车包围，街上还有不少路人围观，热闹非凡，走廊上全是佩戴武器的刑警，每位公寓租户都要经过调查。

本来温良也要经过一系列复杂审讯，但路启铭一句话就帮他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