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五百年前你被人偷袭，掉到了不见山，就是被她救的。

」

纪屿白有些疯狂，意念微动间手中立刻出现把匕首，他把匕首放入程煜手中，控制着他一下一下刺向昏迷不醒的人。

「不…不…纪屿白我求你，放了她。

」

刺向心爱之人的感受并不好，程煜慌了，开始求饶。

可并不管用，地上的人慢慢没了呼吸。

程煜崩溃了，举着匕首要自杀时，纪屿白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人抬头，「程煜，我们看个有趣的。

」

他手一挥，面前凭空出现了他们之前的画面，纪屿白冷笑着补充。

「当年不见山危险重重，小宁为了你受了多少苦，差点神魂俱灭也要救下你。

」

而你，作为他相依为命的哥哥，相信是这么一个自私虚伪的人救了你，纵容她伤害阿宁，诋毁阿宁。

」

纪屿白冷笑，说出的话比活剐了程煜还让他难受。

「你不知道吧，我和小宁在一起后，她还试图勾引我才被打了个半死，带了这么顶帽子，当年还愿意豁出半条命救人。

」

程煜已经听不懂其馀什么，愣愣看着颜宁救自己后又被一次次陷害的画面，

「当年是…是小年救了我。

」半晌，程煜看向纪屿白。

纪屿白没有理他，独自擦着手上的血迹，「他现在是颜宁。

」

程煜喘不上气来，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弟弟程年被他亲手害死了。

半晌，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开口，「我要怎么做？」

他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算蠢。

如果他没用，纪屿白不会留他到现在。

果不其然，纪屿白顿了顿，开口，「宁宁需要你的血。

」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