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祁寒酥心理不痛快，小绿茶一定会比谁都更开心。

于是乎她满心欢喜地望着顾长生，期待他能顺着她母大人的话把这件事给办成了。

光从升级速度来看顾长生其实也不差嘛。

他缺的只是资源，如果能给他足够多的支持，未必就会比清明姐姐差多少。

大绿茶看热闹不嫌事大，小绿茶心底复仇正在高涨，秦无衣这边也罕见地没有表态，似乎也想借此机会还了顾长生帮她一起揭开祁寒酥心结的人情。

人情就像是战略性的杀伤武器，只有它还没还的时候才是威力最大的时候。

谁知顾长生一听这话脸色大变，连连摆手道：

“不必了，弟子自知资质愚钝，不可能入得了秦长老的法眼。

我只希望能够替长老略效牛马之劳，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别的什么的我不敢奢望！”

谢夫人听到这个回答眼底也有了一丝玩味，似乎很好奇顾长生为什么会拒绝当秦无衣的弟子。

那可是太一剑宗尊长老的弟子，有了这个名号，不说可以骑在普通长老头，至少横着走是绝对没人敢拦你的。

秦无衣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路清明是以师娘的名义授业，另一个祁寒酥则是货真价实的剑宗圣女，地位崇高。

有这样两个师姐可以抱大腿，这个小子居然还能拒绝诱惑？

一定有古怪！

顾大黄毛：我可是要牛路清明的男人，成了这货的小师弟算什么事！

嗯？不过话说回来，小师弟和大师姐这样的经典组合，成功率好像也很高的样子。

林平之虽然后面噶了姬儿，但前面还是妥妥的成功黄毛典范啊！

顾长生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多生事端，先不说河蟹神兽冥冥之中的注视，秦无衣的人情他要是这么随随便便就用掉的话，他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不当弟子，我也能照样对酥酥小姐姐下手！

大绿茶这边明显对顾长生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而小绿茶则是一脸的失望。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秦无衣淡淡出声表态道：

“我早已不收弟子，谢夫人多心了。”

谢夫人：“……”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顾长生拒绝了才开口，你分明也是想收了这个弟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