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栾冰然表现的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谙世事，坐在沙发上左扭右扭，胆怯的看着林泽。

“说…说什么？”

林泽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无聊的用手指轻敲着面颊。

“不是你来找我的吗？”

栾冰然像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慌乱的在包里一顿翻找，拿出几张皱巴巴的纸。

和被老师突兀的叫起来背课文的坏学生一样，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们是…是临终关怀组织，来这里是因为余先生，您填的那份调查问卷。”

“我们来这里是想，尽可能的、最大限度的在不违背道德和法律的前提下，帮您实现您的愿望。”

说完，栾冰然像一个刚刚被捡回主人家的流浪狗一样，眼神甚至都不敢和林泽对视过长，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那你们这个肯定是不收费的吧？”

栾冰然下意识摇头反驳道：“我们是不收费的，是非营利组织。”

等她说完才意识到不对，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试图萌混过关。

林泽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问道：“听说你是从国外回来的？”

栾冰然依旧沉浸在她的角色里面，懵懂的点着头。

“你们去国外是去进修还是去传播技术去的？”

林泽有点好奇这個问题。

“唉？我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栾冰然茫然的看着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