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没卖，他觉得这幅画不管是真是假都属于他，就算要卖，也不止这点钱。

送他出大门，陈冰回到史蒂文的办公室，他和斯皮尔在喝咖啡。

“送走了？”

“送走了，估计要难受几天，别人帮不了他，只能靠他自己。”

斯皮尔优雅的喝了口咖啡，不禁道：

“正常，人都要学会接受失败，这种人我见多了，还有人接受不了选择轻生。”

“说到底还是因为钱，算了，不说这个，你们还没正式认识吧？”

史蒂文穿针引线。

帮忙介绍：

“，职业讨债人，以后少不了跟古董打交道。”

斯皮尔点点头：

“讨债人吗？这个职业倒是很少见。”

“跟赏金猎人类似，但更有原则和底线。”

史蒂文说。

斯皮尔想了下，递上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随时联系。”

他还有事，没有坐太长时间便告辞离开。

人走以后，陈冰也没多坐，前后脚离开会所。

开车来到一处仓库，这里是杰西卡设立的临时‘面试’办公室，刚停好车就见乌央乌央的人群在仓库门口挤着。

这么火爆吗？

陈冰本来想从人群中挤进去，结果被当成插队的，被人狠狠骂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