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丽丝紧闭双眼，不记得自己开了几枪，她连续扣动扳机，直至左轮手枪里的弹药耗尽。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下室的椅子上，那位青年站在她的前方，面带柔和的笑容看着她。

“恭喜你黛丽丝女士，相信接下来你的生活，再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了。”

陈默微笑道。

“我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黛丽丝有些迟疑。

“只是一次简单的治疗。”

陈默解释道：“让你陷入意识的深层，回顾你曾经历的事物，只不过在某些节点上，发生一些变更，从而疏通你的心理。”

如果执法队调配的工作不满意，等合约到期之后，陈默甚至想开一家心理治疗的小诊所。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根据黛丽丝的信息，所营造出来的精神空间，契合度远超他的想象。

百分之九十一。

这是什么概念？

之前他在警署帮忙审问郑宏的时候，结合警方大量的资料，才仅仅让契合度达到百分之七十六！

由此可见，黛丽丝的精神，或者说意志力很脆弱。

不知道是这个世界上的原住民都如此，还是仅仅她一位个例。

本以为事情可以完美解决的陈默，却被黛丽丝一句话，给问愣住了。

“如果说，刚刚所我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那如何证明我现在，是处在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不是你营造出来的精神空间？”

黛丽丝疑惑道。

陈默：“……”

完了，无法区分虚幻与真实。

这个问题，让他沉默了约半分钟，随即陈默缓缓开口道：“现实和虚幻，必定会存在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