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外室，桌子边的牧承，忽然注意到了呼呼大睡的败家子儿和牧青汁身上，看着两个小家伙头顶的标号字样，若有所思。

眼睛一亮，牧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走到他们面前。

结果出乎意料。

随着他的心意变化，败家子儿、牧青头顶的标号字样竟然进行了互换。

牧青汁成为了2号债务人，败家子儿则成了5号。

标号，能随心改变。

标号也意味着投资顺序，或者说投资的优先级，是这个意思吗？

熟知系统的作妖属性，避免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牧承又将两个小家伙的标号换了回来。

对于系统，还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既然是投资，那么债务人就该对他负责，不然他的投资，都算什么？

他一直在等系统更新或是什么，但现在已经突破到了结丹境，仍是不见系统有什么变化。

难道说系统只是单纯想让他做好人好事？

要知道，在洪荒做老好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洪荒第一老好人红云就是最好的例子，被妖族妖师鲲鹏和冥河老祖杀死，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这可是鸿钧老祖紫霄宫三次讲道时就存在的人物。

不过好在他现在已经渐渐开始了解系统了，充足的时间，陆续提升境界，早晚有一天他会弄明白这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般想着，牧承进入岩洞的内室，睡觉去了。

修行之人，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