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站在秦阳的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由衷的赞赏和敬佩。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秦，你真的是个英雄。

你所做出的成绩，真的让哥谭这座城市变得比以前更好了。”

秦阳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布鲁斯是在真心赞美他，但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为了成为英雄才走上这条路的。

他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在这个充满罪恶的世界里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不会否认自己的成就。

“谢谢夸奖，布鲁斯。”

秦阳淡淡地说道，“不过，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黑帮，要么归顺，要么被灭。

都是一样的，都是黑道上的人。

所以，我也不会去祈求企鹅人讲什么人权。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布鲁斯点了点头，他理解秦阳的想法。

在这个充满罪恶的世界里，确实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而且，他也知道，秦阳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这个世界的秩序。

“你说得对，秦。”

布鲁斯继续说道，“黑帮确实没有忠诚可言。

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争斗、厮杀。

所以，你能够整顿哥谭，真的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