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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夏承炫站在案旁恭敬叫着,心下却嘀咕,“父王向来少与我谈,不知今日却有何事,这都亥时了,怎还差人来唤”
。
夏牧朝正阅着折本,听得夏承炫在叫,抬头瞥了瞥独子,笑着温声道,“来了,先坐。”
说完双目快速从折本上扫视而过,提笔在末批示几言,即放置一旁。
案牍理毕,始谓夏承炫道,“这些日来与远尘相处甚好?”
“自然是好。
孩儿自小无弟兄,今日既得远尘相伴,真真觉得心中喜乐十分,我自无话不与他说,他亦对我言无不尽,但想日日和他共处,相亲相爱如手足!”
夏承炫不想父王竟作此问,但既问起,答则句句肺腑。
“再有两日便是元宵,元宵过后便是华子监入学之时。
思源早有托远尘求学之事,我已安排周全,正月十七日送思源入华子监。”
夏牧朝未忘梅思源所托,已以亲王义子之名为梅远尘谋得入学资格。
华子监不同于武英大学堂和都师讲武堂,入学资格严苛异常,非是皇亲国戚、即是重臣子嗣,要不就是学名远播之高才学子。
凡能受业合格,即可入朝为官,朝中高官,倒有三成来自于此,可见一斑。
梅思源幼时,父亲梅晚亭位列从一品,本身资质亦佳,是以入得华子监与时为亲王公子的夏牧朝同窗。
“我亦同去!”
夏承炫听得义弟好友将离府求学,当即道。
夏牧仁听着爱子言语,观其形容,双目微赤,轻吁一口,乃道,“炫儿,你乃我独子,我待你终究当与他人不同。
你年已十六,今有诸事,当告你知。”
“父王,但请说来。”
夏承炫不知父王何以言神一变,只觉父王将言之事,绝非小可,当即凝神来听。
“二十五年前,父皇竟意外登基,实万万未曾想到。
再半年后,三哥、牧阳、牧炎和我四人被封嫡亲王,其时为父一十七岁,比你现今亦大不了多少”
,夏牧朝神色肃穆,娓娓言道,“父皇尚自年轻时便迷迷丹青炼药之术,往往寄寓道观,经年不归。
母亲及诸女眷往往不阖,我们兄弟自管自顾。
三哥既为长兄,乃照应我三人,可说是无微不至。
其时,四人虽不同母,相互情真却恰如今日你与远尘一般无异。”
时下三王夺储,明里暗里诸多争斗,朝廷上下何人不知?夏承炫实在未曾想,父王他们多年之前竟有这般亲密事故。
又听夏牧朝言道,“自从父亲即位,一切便再不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