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楚飞跟在曹利文身后，脸上带着一点点兴奋。

在得知楚飞大概率被刘婷云踢出圈子后，曹利文当机立断——亲自带楚飞熟悉二年级的情况。

对楚飞来说，本来因为曹利文的关系遭殃，现在又跟着曹利文获得隐藏奖励：

学生对规则再熟悉，也不如老师；因为，老师们是制定规则的人。

隐隐的，楚飞对刘婷云还有几分感激——没有你作妖，我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不是。

曹利文很有耐心。

不过楚飞并没有感激之情，这一切都是交易。

刚入学时，楚飞第一次坑黄大鹏，曹利文就警告一次楚飞；

等到楚飞干掉黄大鹏时，曹利文可是一只手捏着楚飞的脖颈，眼露杀机，那是楚飞第一次感受到死亡。

后来两人之所以慢慢亲近，完全是因为楚飞表现出色，曹利文有求于人。

尤其是体味曙光学院残酷的淘汰制度，楚飞就将心中的“感激”

等收起来。

这里是末世，利益比道德更重要。

大家都为了‘活着’而努力。

同样，在这种前提下，楚飞也必须倾尽所能的学习、修行，不敢有丝毫放松。

其实有时候能被人利用，反而是一种“幸福”

。

至少，这代表了认可，代表了有“存在的价值”

。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会如同那些被淘汰的少年一样，几个月过去了，杳无音讯。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楚飞认真记忆曹利文说过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