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余佳佳的话，许洋有些惊讶，接着猛然醒悟似地看向李哲，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变得忽冷忽热了。

陈宇航脸上的笑容更是僵住了，略显尴尬，但很快又笑着说：“我现在是预备男友，简称男友，佳佳她还在考验我呢，不过转正也是早晚的事。

佳佳，你说是吧？”

余佳佳淡淡笑了笑，没有回应。

……

李哲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

预备男友？备胎或是千斤顶还差不多！

二十几万的宝马张口就说买，陈宇航这小子家里估计有个几百万资产，长得还有点小帅，这条件找个稍微漂亮点的女朋友也不是难事，为什么偏偏要做舔狗？

这余佳佳也不是什么大美女，颜值水平也就和许洋差不离，茶味还要更浓一点，看着就欠管教。

但很快李哲又释然了，哪个男人没当过舔狗，当年他还不是同样舔过许洋。

……

等到了燕京服装学院，李哲把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我还要带洋洋去兜一圈，就不等你了。”

“没事儿，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今儿谢了！”

陈宇航说完，就先下了车，快速绕到另一边帮余佳佳拉开了车门。

“李哲，麻烦你了！”

余佳佳对李哲笑着说，然后她又跟许洋说了一声再见，这才不慌不忙下了车。

看了一眼陈宇航和余佳佳两人离去的背影，李哲就要开车离开，这时许洋突然说：

“老公，对不起啊！”

“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

“我以前不该总是忽略你的感受，你对我那么好，我不该那样的。”

看到刚才余佳佳是如何拿陈宇航当备胎的，让许洋忽然意识到，很可能就是因为她以前也像余佳佳那样，对待感情不够真诚，把李哲当做工具人，才会让李哲对她有了隔阂，变得对她忽冷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