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现场一片寂静。

在此期间，许晨想到了很多事情。

在一阵长久的沉默后，许晨整理好思绪，开口问道：“柳如烟成为丧尸，是你的手笔？”

“不是我。”

“陈晓？”

林川点点头。

“这么说，在我‘重生’的那一刻，你们就发现我咯？”

林川却摇头道：“最早发现你的是陈晓，我是在你觉醒职业之后，才发现你的。”

许晨皱眉道：“陈晓为什么会那么早知道我的？”

“因为他是清洁者啊。”

“嗯！

？”

许晨一怔，好奇道：“什么意思？”

“清洁者既是试验品，也是实验者的代言人。”

许晨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

但很快，他又产生了新的疑惑。

“陈晓不是跟你一样，也都想成神嘛，怎么会成为实验者的代言人呢？”

林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两者又不冲突。”

许晨闻言，略加思索，点点头。

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解开，反而越来越多了。

“按照你说的这些，陈晓应该早就可以成神，可他……”

“在他失去价值之前，他是不可能成神的。”

林川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嘲讽之色没有丝毫掩饰。

许晨闻言眉头一挑，旋即问道：“那你呢？”

“我距离成神只差一步。”

“还差哪一步？”

“嘿嘿~”

林川看着许晨，笑而不语。

许晨先是一怔，旋即想到了对方的天赋，脸色巨变。

“你想掠夺我？”

相对于许晨的如临大敌，林川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颔首。

显然，他并不担心许晨知道真相后反抗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