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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表明,陈公博离开广州的日期是七月十四日,抵沪是七月二十一日。
抵沪的翌日,与两位“外国教授”
见面,即七月二十二日。
如此这般,可以推知中国共产党“一大”
的召开日期在七月二十二日或稍后……
李俊臣在革命博物馆的讨论会上,谈了自己的发现和见解,引起很多同行的兴趣。
当然,也有人提出疑义,因为第九卷第三号的《新青年》标明“广州一九二一年七月一日发行”
,所载文章怎么可能是记述在七月一日之后召开的中国共产党“一大”
呢?
不过,考证了当时《新青年》的出版情况,误期是经常的,这期《新青年》实际是在八月才印行,也就排除了这一疑义。
以后,从共产国际的档案中,查到一篇极为重要的用俄文写的《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作者没有署名。
从文中提及中国共产主义组织(指共产主义小组)在“去年”
成立,而文章又记述中国共产党“一大”
召开的经过,表明此文是一九二一年下半年写的。
从文章中谈及马林和尼柯尔斯基“给我们作了宝贵的指示”
这样的语气来看,作者是中国共产党党员,而且极可能是出自中国共产党“一大”
代表之手,是一份向共产国际汇报情况的报告。
这份报告开头部分,就很明确点出了中国共产党“一大”
召开的时间:
“中国的共产主义组织是从去年年中成立的。
起初,在上海该组织一共只有五个人。
领导人是很受欢迎的《新青年》的主编陈同志。
这个组织逐渐扩大了自己的活动范围,现在共有六个小组,有五十三个党员。
代表大会预定六月二十日召开,但是来自北京、汉口、广州、长沙、济南和日本的各地代表,直到七月二十三日才全部到达上海,于是代表大会开幕了。
……”
这里,非常清楚地点出了“七月二十三日”
这个日子。
报告是在一九二一年下半年写的,对于“七月二十三日”
不会有记忆上的错误。
不过,仔细推敲一下,又产生新的疑问:因为代表们“直到七月二十三日才全部到达上海”
,并不一定意味着大会在当天开幕。
陈公博是七月二十一日抵沪。
很可能,在七月二十三日抵沪的是周佛海——因为当时上海与日本之间通信靠船运,从日本来沪也只能坐船,颇费时日。
何况,他不在东京,而在交通不甚便利的鹿儿岛。
不过,这份报告表明,中国共产党“一大”
开幕之日绝不可能早于七月二十三日。
详细探讨这一重要课题的是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后勤学院的邵维正。
他在一九八○年第一期《中国社会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日期和出席人数的考证》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