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我厌弃进行斗争，是一件道阻且长的事情。

李涛并不期待自己随便的一番话就能直接让小学姐原地大彻大悟了。

不过至少......

想起小学姐手腕上绑着的丝带，李涛有些默然。

至少他已经尽力的挽救一条生命。

就像爷爷一样。

他在孤儿院起火的晚上差点跑不出来，是爷爷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如果那天他没有跑出来，那他和爷爷会一起烧成灰烬。

在死神面前，无关权利地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能活着。

能活着就很好了。

吃完饭，李涛的衣服也被烘干机烘干了。

他拿着外套闻了闻，快乐的感叹道。

“好香！”

他当职业备胎这么长时间，除了酬劳方面最满意之外。

其他最满意的地方就是每个客户都香香哒！

宋总最香！

而且还有大雷！

陈小雯弯起嘴角，“我给你装一下留香珠，这个味道是我自己调的。”

嗯？

自己调的？

握草！

李涛惊了，他发现小学姐真是挺有动手能力的一个人。

“不过嘛，作为交换嘛。”

陈小雯朝李涛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拉长了软甜的声线。

“你要把你的微信给我。”

嘶。

李涛立刻记忆下来。

“可以啊。”

妈的，又学了一招！

不过......

他还是得微调一下这招，不然他一个男的会意眨眼的时候力度掌控不好，会很油。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