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六道轮回，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江烨站在阵法中央，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冷意。

李金九冷笑，六道符文同时亮起：“狂妄小儿，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地上的能量回路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每一道符文都在诉说着某种真相。

“你那所谓的天道，实则连真正的法则都触碰不到。”

江烨指尖轻点虚空。

“只是用蛮力把能量压缩到一点，制造出至高无上的假象”

“可惜…”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连最基本的能量扩散规律都控制不了，也敢号称天道？”

李金九面色剧变，只见天道符文竟在这一指之下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

“这不可能！

你怎么会…”

“修罗之力更是可悲。”

江烨打断他的话。

“表面上杀意滔天，实则连最基础的能量转换都做不到”

“也难怪你只敢在瞬间爆发，根本无法持续作战”

血色符文开始震颤，那股令人心悸的杀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弱。

“住口！”

李金九额头青筋暴起。

“你懂什么？这可是超越SSS级的力量！”

“超越SSS级？”

江烨仰头大笑。

“就连畜生道都控制不了，也敢说超越极限？”

“你那点野性爆发，连三分钟都维持不住”

“还不是因为根本不懂能量守恒的道理”

地上的回路开始剧烈运转，无数数据流在虚空中交织。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毁掉那些武器？”

“因为碎片在记录你力量的特征。”

“你一直在暴露你的弱点”

李金九只觉得浑身发冷，他最引以为傲的力量。

竟被一个普通人看穿了本质，这种感觉比死亡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