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杰森喉咙干涩的开口

“aybe”

杰森往前迈了一步，停了下来，迟疑的看向琪霏。

他的心很乱，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了这样，他从前在哥谭见证了无数个这样的他和他们凄惨的下场，可是为什么是他？真的是他吗？

想到他小丑般的言行和以往他在他心里的形象，巨大的割裂感让他胆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跟超人还来找他，迪克走的时候也没表现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蝙蝠洞的内线也没乱，这一切难道只是表面？

那，全部都是他在作秀？他又一次像所有人隐瞒了一切？他自己承担了一切？

想到这儿杰森怒火中烧，心绪不平稳，压抑的内心隐秘的痛苦。

那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他恨之入骨的人，想到死在琪霏手上的小丑，不可置信的想到，难道就因为小丑被杀掉了？他就要成为小丑？为什么啊？

可是就算我死在小丑手上他也平静的接受了这一事实，可是为什么小丑死掉了，他就变了，他还变成了小丑。

只是因为他在他心中的可有可无？杰森越想越多，转牛角尖的自虐。

眼眶泛红，委屈不甘愤怒痛苦，压抑着的他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

琪霏上前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勇气，“一起去看看。”

“嗯。”

说不准不是他呢，杰森自己骗自己。

越在乎越容易掉入陷进，如果是孤狼的杰森还能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思考，可是有了依靠后，他本能的往最坏的情况一去不复返。

可是也不能说狂笑就不是蝙。

本着小心谨慎的作风，琪霏牵着杰森走近了一些后，还是隔着一个不容易被反杀的距离停了下来，指挥着蟾蜍他们把狂笑翻了个面。

“是他。”

杰森一副天都塌下来了的表情，神情恍惚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堕落成小丑？“他不是batan吗？怎么变成了这样？他不是哥谭的守护神吗？为什么成了哥谭最大的恶？”

杰森再也忍不住了，甩开琪霏的手就要往前冲过去，抓住对方的领子给他一拳。

被琪霏一把抱住他的腰，“冷静点，杰森！

有时候眼睛和耳朵会骗人，你得用心去辨别。”

听到琪霏说的话，杰森理智回归了一些，还是有些失魂落魄，“可是他是一个连我心都分辨不出的男人。”

“可是你不该先找当事人确认一下，再判断，这个你确认的人真的就是他吗，出现的这么诡异，不怕是个陷进？我的儿，你怎么在他面前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越在乎越容易失去理智，特别是知道有一个爱你的人面前，是不会掩饰所有情绪。

“抱歉。”

“你永远不用对我说抱歉，杰森。”

杰森眼眸微垂“我去联系一下阿福和迪克他们。”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