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止雾掐住了一直抵压着他喉结的手，指甲在上面刮出好几道血痕，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这种伤对鹤棘鱼来说虽然算不上什么，更是能起到一个兴奋的作用。

楚止雾也发现了自己这个举动毫无用处，只能言语刺激着鹤棘鱼：“恶心，你哪怕用了阿纸的脸我也不会兴奋。”

鹤棘鱼轻笑出声，直起了身子，按住楚止雾喉结的手也拿开了，停下了动作扬起了手。

“是我近期对你太好，给了你一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错觉吗。”

清脆的声响充斥在耳边，楚止雾身子僵硬了，怒气也被这一巴掌打散了。

理智回笼的楚止雾放弃了挣扎，不在做出任何反应，随便鹤棘鱼怎么对待也不哼出一声。

鹤棘鱼用阿纸的脸那又怎么样，他的阿纸是不会做出这种恶心肮脏的手段，更不会这么对待他。

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鬼不值得他耗费任何情绪。

总有一天他能报复回去，为了伤害鹤棘鱼而残害自己的行为太不值当了，他早应该认知到这一点。

更何况鹤棘鱼还是一只鬼，不会有痛觉的鬼。

鹤棘鱼才因为楚止雾反抗而飙升的兴奋此时也降了下去，又故技重施去惹怒楚止雾，试图再一次得到对方激烈的挣扎。

过了一会楚止雾还是没有做出反应，鹤棘鱼在要放弃就此作罢时眼睛亮了亮。

他有办法得到楚止雾的回应了。

在要昏过去时楚止雾听到了门外交谈的声音。

其中一道声音格外耳熟。

楚止雾别无他法，只能哀求着鹤棘鱼：“我们进去好不好，我不想待在外面，求你，不要在这里。”

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

楚止雾瞳孔里被惊慌失措霸占满了，因为害怕而身体颤抖，显然鹤棘鱼不知道，只单纯认为这是在兴奋。

对于楚止雾的哀求充耳不闻，甚至是更过分了。

好几次声音不好控制溢了出来，楚止雾眼眶溢出了眼睛，想要翻身去进一步哀求，却被压住不能动。

门被敲响了，那声音清冷：“你好，我能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