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偷袭的那一刻...？

听见莫染说的话，东方剑得到了短暂的冷静，那陷入疯魔般的状态此刻陷入了深思。

他在思考，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失败的？

是在帝族？

还是在神剑山？

深思着，他似乎好像回忆起了什么...

“此界天道残缺，无法支撑起仙路的开启，若是不能打开仙路，那么大帝九重为极致。”

“极致？修炼一途何来极致？”

“是生命的极致。”

“老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剑儿，我的大限要来了，若是不能登仙路，去往那传说中的上界，不久后我就会死。”

生命的极致......

“那父亲大人？”

“也会死！

所有人都会死。”

“为什么！

？”

“因为，天道残缺，大帝巅峰强者依旧停留于世间无法突破那道屏障，导致大帝强者越来越多，以往，只有闯帝路，活下来的人才能成帝。”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人均可成帝...”

“这对于世界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

往日的记忆如幻灯片般在东方剑的脑海中一一闪过。

原来...我早就败了.

随后他朝莫染说道：“你虽强，可我依旧没败，天道残缺，败的是天道，不是我东方剑！”

“不是！”

他重重的说，一直到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消散于天地间，仿佛从未来过。

一直到死，他都不肯承认自己败了。

可悲...

东方剑死后，战斗也来到了尾声。

宁乌手持一颗双目瞪大的头颅，无情的站在下方。

二位阁老则是身陨道消，散于天地间。

三千暗子此刻也被屠的七七八八。

唯独剩下那十几道黑衣人，抱团在一起。

此刻的他们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力竭的情况也是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