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寒脸毫无意外之色，而是道：“我还在想，锦少什么时候才会开口问这个问题。

锦少刚才去吧，也是为了查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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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锦脸色微变，“你派人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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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来说，是为了保护你。”

楚翊寒道：“经过昨晚的事情，你觉得接下来燕辰还会有所遮掩吗？算不是他，也得防着燕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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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锦语气沉冷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如果你真是为了保护，该提前告诉我，而不是擅自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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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寒是习惯了下命令的人，从未仔细想过自己的决定要向任何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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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考虑不周，再有下次，我会提前通知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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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锦冷笑道：“不需要下次，我能保护自己，把人都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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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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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把人撤了！”

被人跟踪是燕锦除了吃药外，最厌恶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个身体太弱，他早应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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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楚翊寒到底知道多少，他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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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寒道：“好。

不过为了锦少的安全着想，以后锦少在没有人陪同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擅自离开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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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是本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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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寒眉头微皱，少年软硬不吃的态度让他有些头疼。

若是换了别人，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可是对于少年，他却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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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寒看了后座面色冰冷的燕锦一眼，转移话题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夫人的死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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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燕锦语气微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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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寒道：“从表面来看，夫人的确是车祸身亡的，唯一一点可疑的是，从监控画面看，在出事故前几分钟，夫人的状态有些不对，不过也可能和过度疲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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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可能是被人下了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