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之后，暮霭依旧没有看到自己的邻居们，迎接她的还是迅速关门的活动，她对此表示无所谓，气氛组嘛，等了一天再不干点活儿，恐怕会被辞退呢。

回到屋里，暮霭洗了个战斗澡，随后钻进被子睡觉，梦里依旧是那些个场景，连汤都懒得换，配方熟悉得要命。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欧阳海比昨天多说了几个字。

“离王经理远点，他不是好人。”

暮霭耸肩：“你消息滞后了，昨天王经理就摔死了，从33层一跃而下……或者有人在他背后帮了一把。”

欧阳海楞了一下，随后发出癫狂的大笑：“报应！

这都是报应！

跑不掉！

谁也跑不掉！

！

哈哈哈哈哈！

！

！”

暮霭揉了揉眉心：“所以，能告诉我‘咒’到底是什么吗？”

欧阳海渐渐停下笑声，惋惜地看了看暮霭：“你已经被‘咒’看到了，你跑不掉的。”

“你的父母很伤心。”

暮霭快速说出自己白天搜索到的信息，“他们不相信你是商业间谍，而且因为这个罪名，公司不但不做赔偿，还想让他们背负巨额债务。”

欧阳海的神情瞬间狰狞，嗜血狠戾的样子足以逼退任何胆敢站在他面前的人——除了暮霭。

“你多告诉我点信息，我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发回总部，到时候你沉冤得雪，你父母也能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至少不用担心他们后半辈子的生活……黑伞公司的家底有多厚，你应该多少也知道一些。”

“我不能说得太多，我被监视着，如果触发了关键词我会彻底消失。”

欧阳海沉吟半晌，决定和暮霭合作，“你先说说你知道的吧。”

“4年前，创业大厦爆炸着火，黑伞公司退租却依旧找了同名的大厦入驻。”

暮霭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公司内的员工，几乎没有超过4年的——之前那一批人去了哪里？总不能都死在现场，或者都辞职了吧。”

欧阳海点头，这个话题相对安全：“我问过，他们说是调职去了总部，或者其他分部，也有辞职的，很多人觉得a市风水不好，想办法调离这边说得通。”

“再不好也没有全都留不下的。”

暮霭不信这个漏洞的理由，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找到问题，“那场爆炸，会不会就是‘咒’的起源？”

欧阳海隐秘点头，然而就是这一个动作，他的身影就开始闪烁，似乎知道自己今天没法再停留了，欧阳海张了张嘴，最终只对暮霭张开右手晃了晃，似是到别，又似乎在传达什么信息。

之后，一夜无话，暮霭直接睡到天明，再没有什么特殊的人或景象打搅到她。

洗漱过后，暮霭出门上班，路过超市的时候顺手买个面包充饥，她边走边想昨天欧阳海给的信息，到底是“手”

还是“5”

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