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不。

。

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

我。

。

我可能就这样死了。

。

能。

。

能死在你怀里，是。

。

是我一直梦寐以求。

。

。

。”

柔儿身一软，一头栽在寒轩怀里，眼皮感觉好重，鼻息越来越弱，好像堕入了永劫。

。

。

只是，那苍白的脸上，血迹的嘴角，仍挂着一丝笑意，似乎没了任何遗憾。

“说什么呢？有我在，你还死得了，给我活下去，不然的话，小寒会恨你一辈子。”

寒轩不得已停止灵力输送，手忙脚乱地抱着柔儿，悄然间，一滴泪水落在她脸上。

“不。

。

不要恨我。

。”

柔儿伸出手想再捧寒轩的脸，抚摸着他，想对他说，我永远活在你心中，我不曾悔过，即便死去，也无怨无悔，可那只手到了半空似没了力气，软软地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