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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焕父女喂完猫,亲热地牵手走出屏幕。
褚潇关闭视频,上网搜索兰焕的信息。
他在春浦的心理诊所有官网,参加过一些业界的学术交流会,各论坛的相关版块里也有病患对他的评价,再深入的资料就找不到了。
想看公民的详细信息得去公安部的档案库,那儿的网络轻易黑不进去,被抓到还会判重刑。
她想了想,写邮件向中学时唯一的好友求助,凭他家的人脉定能查清兰焕的底细。
邮件发送出去,她上网查看是否有人见过恶魔,有用线索不多便翻墙去了“蛾摩拉”
。
站内搜索结果比昨天“痛觉消失,伤愈加速”
的帖子多多了,滤去大半明显胡编乱造和嗑药致幻的,有的言之凿凿,可信度很高。
这些人都在近年内目睹过不属于地球的奇怪物体,以形态各异的黑烟居多,也有面目狰狞的固态生物。
怪物会攻击人类,所到之处必有血光。
褚潇检查几个真实性较高的发言,这些人自发帖后再没登录过,一个来自德国的网友上传了几张他为黑烟绘制的素描,与她白天看见的极为相似。
这楼主的最后登录时间停留在两年前的发帖之日,看跟帖,有自称其朋友的人说他在发帖后不久死于车祸。
网友们质疑造谣,拿着这位朋友上传的楼主车祸现场照调查,结果不仅证明朋友所言属实,还补充了楼主死亡的详情。
他杀死邻居一家六口,开着抢来的车在高速公路上撞击油罐车,车祸引发的大爆炸波及了一辆长途巴士,又导致一百三十七人死亡。
这案子曾被全球媒体播报,褚潇也有印象。
看见怪物的人都得死,这么说她也命不久矣?
恐惧微不足道,她更想知道那些玩意儿的名字和来历,世界观也尚未崩塌,不愿往鬼神方面想,更不打算告诉母亲。
着手全网搜索前,蒋玲玲来电打断。
“潇潇,听说你今天去看陆文月,被她爸爸打晕了。”
陈思妍没这么长舌,消息定是另一名女生放出去的,话传三遍就走样,变成噱头满满的八卦。
褚潇淡然否认,问:“你身体好了?”
这人早上刚逃出鬼门关,也不知道收敛点。
听出她的烦躁,蒋玲玲委屈道:“我还在宿舍躺着呢,现在还浑身酸痛,听说你出事了才强打精神来问候,怎么,你觉得我自作多情吗?”
褚潇说:“你都知道我也在医院躺了半天,这会儿比你还虚弱呢。”
她赶着挂线,那边却啰嗦上了,殷勤提供刚搜集到的情报。
“陆文月她爸不是一般的坏,我才听她老乡说她爸赌博养姘头,欠了一屁股债,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剩陆文月一个值钱货。
如今眼看女儿也卖不成了,他能不疯狗乱咬吗?学校这边有法务有后台,他还捞不着什么好,你就惨了,已经有小人告诉他你妈妈有钱了,绝对会狠命讹你们……”
褚潇厌恶蒋玲玲被热心掩饰的兴奋,借口头疼终止对话。
陆父油腻丑恶的嘴脸不由得侵入脑海,与条件反射相连的杀意开启闸门,不受控地涌出来。
折磨她的濒死感也随着连锁反应准点抵达。
往常褚潇会乖乖屈服,此刻恼恨触底反弹,偏要贯彻杀心与这可恶的缺陷作对,妄图凭意志翻身做主。
一一试方知力量悬殊,酷似肺部塌陷的窒息猛如海啸地将她拍向桌面,意志与身体分离,变成一块不断捶打的软铁,压缩再压缩,毁灭迫在眉睫。
再想投降已来不及了,视野迅速被昏黑遮蔽,好像舞台拉上了幕布,只剩一条缝隙时,电脑里的信息提示音充当了救命剪刀,瞬间撕碎黑幕,冲开碾压她的重力。
她解绑似的大口呼吸,信息里的自动语音播放系统送出甜美的女音。
“楚,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