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眼神，潮红的面皮，不知道的还以为张达刚刚从妓院里面出来一样。

“加水，加水。”

就像吸大烟一般，度过了一开始的不适，接下来就是享受了，微微咸水刺激伤口，让人又爱又恨。

“老大，真的这么爽吗？”

一群人好奇的看着自觉将自己脱光光张达。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王晨心里一愣：“咋地，才几天，自己手下就有了黑社会团体？”

“二百五，我不骗你，你那么聪明谁会骗你。”

张达正色道：“一开始可能不舒服，接下来的……感觉，……你知道，难以言喻，自己感受了才知道。”

“赶紧的下来吧，零零七号，干嘛呢，往后躲什么？还有你……一百二十三号赶紧的，都自己脱光进桶里，小县丞是不会骗我们的。”

“原来如此。”

王晨了然。

张达记性算不得好，三百人说啥也就不住这么多的名字，脑袋一紧，得了，按数字来，怎么排呢？用拳头，张达拳头嘴硬就是老大，张三炮老二，张三里老三，以下依次轮推，直接到三百零一。

“张达。”

王晨将双手搭在张达的肩膀上：“我是什么编号啊？”

“小县丞，您是贵人，怎么能和我们一起这样随意呢。”

“我是人，他们也是人，你用数字来代替，是不是太不是东西了，记住了，这是你的袍泽，你连他们的名字都记不住，你不配做这个老大。”

王晨很生气，他不希望自己手下是大公无私的完人，但最起码的职业操守还是要有的，自己刀口上的兄弟，怎么能用数字代替。

“三天后。”

王晨的三根手指在张达面前晃了晃：“三百人的名字都要记住，否则……”

张达如芒在背，想要起来，却被王晨压下：“唉，这东西可预防瘟疫，得多泡一会儿。”

“泡……多久？”

“什么时候虱子死了，就可以了。”

王晨给自己找了一个桶，就在刘玄德旁边，自己身上也被传上虱子了，已经开始痒了。

“大哥，怎么样？”

“舒坦。”

刘备半睡之间回道：“最好再热点。”

刘备的做法很值得鼓励，他是所有人的领头人，作为领头人的刘备无意识合格的，与三百人同吃，与关张王盖一床被子，现在又和众人一起在太阳底下脱光光，实在是楷模。

王晨就泡了一会儿，自己的私处就开始痛了，赶紧从里面出来，顺便喊大家出来，可是每一个人出来，一个劲儿的说舒服，王晨反正是不信，至于不见的双手反正是没注意。

“小人见过小县丞。”

一进厨房，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姓马老夫妇立马就给王晨跪下了，男人叫马群，小时候父母希望家里有一群马，至于老妇人便是马王氏，一般大家称呼马嫂，对了，小县丞一开始就是他们二人所称呼。

“二老可别这样，我父母都尚且比您小上两岁，可使不得。”

王晨没有那种让人跪自己的恶习。”

王晨搀扶起二人：“这样，我拖个大，称呼二老马哥、马嫂。”

“可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