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凌天锐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要不是这老者显得颇为真诚，又看起来这么弱小，他真的想暴起打人了！

这是变相在侮辱他，没法修习好的功法吗？

“呵呵，我的确算不上天才，但也不会满足于区区凡品的功法！

修炼之途，靠的是自己，不是你们这种施舍！”

凌天锐说完这句话，长舒了一口气，便向前走去。

而那老者闻言，似乎也并不恼怒，望着凌天锐远去的背影，悠悠说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难道你这三年不能修炼的煎熬生活，还是让你如此眼高于顶吗？”

凌天锐的脚步，猛然止住。

若说在玄冰观这三年学会了什么，首当其中的显然是人情冷暖！

在他看透人情冷暖之后，那份心性，也就随之坚强了起来，他敢说，自己是沉得住气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在邱成济那般羞辱的情况下，还能沉得住气，拦下了想要为自己报仇的薛婉清！

修炼之途充满艰难，他才不过是刚刚感知到了天地灵力，连一星武士都不是，又有什么资本不听他人劝告？

想到这里，凌天锐猛然转身，对着黑袍老者行了一礼，说道：“愿闻前辈指教。”

“嗯。”

黑袍老者这才点点头，说道，“问天灭神诀，自有它的不俗之处。

寻常功法，至多只有九层变幻，对武者的锻造，撑死不过九重。

而问天灭神诀，却是有九九八十一层变幻，每次历练，都是对武者的巨大提升！”

“九九八十一层变幻？”

凌天锐眼前，不由一亮。

正所谓量变产生质变，即使是凡品功法，经过这么多的锻造改善，这般威力，恐怕早已超越了一般的灵品功法，甚至连仙品功法都有一较之力吧！

“岂止如此，这本功法好处就在于，越往后修炼，它的功法能力就越强大！”

老者此时严肃道，“比如你把第一个九层修完，可能只能算完成了凡品功法，但当你修炼到第三个九层时，这本功法，已经可以媲美灵品功法了！”

“这么厉害？”

凌天锐听了心情更加激动。

这功法，原来不是全都像凡品功法那样去锤炼，越往后修炼，功法的等级就越高！

如果说，修炼到第三个九层就到了灵品功法的话，那再往后，岂不是要到仙品甚至神品？若这样算下来，这本功法叫做问天灭神诀，倒也真有几分道理了！

“我愿意修炼这本问天灭神诀！”

凌天锐赶忙答应了下来，那样子，生怕老者再反悔似的。

黑袍老者一笑，甩出一本书来，自己转身走了几步，便消失在刚刚笼起的夜色之中。

“问天灭神诀！”

凌天锐口中念叨着，就打开了这本书。

书中描写的非常详细，这第一个九层，便是炼体九层！

“难怪这一开始，只是一个凡品功法。”

凌天锐沉吟道。

一般功法只有一个九层，若要全用来炼体，就显得颇为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