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老三从野猪的后退上撕下一块肉,叼着递给一匹狼。
狼张嘴接过肉块,一口吞下去。他伸出舌头清扫鼻头和嘴唇,“它真美味。谢谢你的赠与,老三。”
“团结、忠诚。”老三说着,又低下头,从野猪后退上撕下一块肉,递给另外一匹狼。
这匹狼有些苍老,躯干上露出肋骨支撑毛皮的痕迹。他张嘴一口吞下肉块,重复着咀嚼的动作,像是在回味。“谢谢你的……赠与……老三。”
“团结、忠诚。”老三说着,又低下头,从野猪后退上撕下一块肉,递给另外一匹狼……
捕猎回来的五匹狼,和老三一样,分发着食物。并且都在重复着“团结、忠诚。”
领头的毅从野猪前臂上撕下一块肥肉,“给你儿子。”
小狼张开小嘴。他的锯齿很锋利,肥肉在嘴里就像一团棉花。“很好吃,”小狼伸出舌头,咂咂嘴。“谢谢爸爸!”
“团结、忠诚。”毅说。
“团结、忠诚。”小狼模仿着。
“说得真好……”这时一匹狼走到小狼身后说道。
“琳娜,”毅低下头,从前臂上撕下一块鲜肉,叼在嘴里递给这匹狼。“你尝尝,亲爱的。”
琳娜张嘴接过鲜肉,肉滑入口中的瞬间,她的嘴唇轻轻划过毅的嘴唇。“很美味!谢谢你,亲爱的。”
“团结、忠诚。”毅说。
“团结、忠诚。”琳娜重复。
“父亲,这些给您。”毅把剩余的前臂递给老狼。
“感谢你的付出,儿子。”老狼接过前臂。
“团结、忠诚。”毅说。
“团结、忠诚。”老狼叼着前臂,朝树下走去。
狼群熙熙攘攘地围绕着六匹狼领取食物。狼群外,毅并肩琳娜朝树下一块平石走去,小狼围绕着他俩。
趴在石头上,毅转过鼻尖,伸长舌头扫过琳娜了脸。琳娜闭上眼睛,低下鼻尖,感受着毅的亲吻。
“爸爸。”小狼钻过毅的前肢,躺在石头上。他肚皮朝向天空,四肢抱住毅的前臂。
毅从琳娜那里回过头,鼻尖朝向小狼,“儿子……”
“瞧,”小狼用爪子挠着毅前臂上的一块毛,“这是什么?”
毅压低脑袋瞧向那里。琳娜也偏过头,压低鼻尖望去。
“噢,”毅说,“儿子,那是‘血迹’。”
“那是什么?”小狼继续挠。
“嗯……”毅解释着,“我不知道!或许,我们都有。我是说,它是猎物流出来的。并且我们同样也有。”
小狼改用舌头舔舐。“那猎物是什么?爸爸。”
“野猪。”
“野猪?”小狼舔舔后,又用爪子挠。“它太小了!”
“噢,哼哼哼,”毅转头看看琳娜,互相仰眉一笑。“它可不小,儿子。是个大家伙。和爸爸一样高。”
“但是,你把它叼着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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