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半身一点感觉都没有，虽然衣服被脱光光了……

“想不起来么？”

顾程微笑着说了句，笑容里头带着一抹痞痞的坏意，栗色的瞳仁晃过一抹薄光：“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会累，昨天晚上你辛苦了。”

纳尼？？

昨天晚上辛苦我了？这话什么意思？

他是在逗我吗？

难道他真的和我……不不不！

肯定不是这样！

我吓得脑袋一缩，像是乌龟一样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头。

可我无论我怎么想，始终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顾程的眼角弯弯的，带着坏坏的笑，看着我的时候眼中闪烁着精光，就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子。

我看着顾程，心里头突然觉得很难过，因为这种感觉太似曾相识了。

顾程，你真的叫顾程吗？我看着他，眼睛忽然觉得有些发酸，记忆里的人和现实中的两道人影反复重合，变成了一个人。

顾程，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二十岁那年，还是二十五岁的这一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我究竟叫做赵芸萱，还是赵雷雷？

心头的苦涩蔓延开来，因为明明我心里知道他是谁，可是不能说，我只能当他是顾程。

我的记忆并不完整，因为当我盯着他的脸看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和顾程的完整故事，只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封印了一般。

困惑和迷茫在一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所有的语言都窒闷在喉咙里头，发不出音节。

有那么几秒，我以为自己依旧活在梦里。

我伸手拽住了被子，因为我没有穿衣服，所以有些尴尬：“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做什么吧？那个，给我一件衣服可以吗？”

“为什么我们不能做点什么？”

顾程说完这句话，冲着我笑了笑，突然拽掉了自己身下的浴袍，就猛地欺身上来，大掌就往我的大腿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