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王旺旺拿好相机，把货架全都拍下来。

这样，哪些公司的东西被列在哪里，就一目了然了。

这个王旺旺也懂。

对于卖东西的人来说，这可是很重要的。

她一开始不知道不可以随便照相。

所以，当一个大妈怒气冲冲地过来的时候，王旺旺被吓得都傻掉了。

&ldo;你们是谁！

&rdo;大妈大声质问着，&ldo;这可有我们xx公司的商品！

怎么可以随便偷取情报！

说！

你们是哪个企业的人？！

&rdo;&ldo;呃……&rdo;钟清文看了一眼大妈胸前的牌子：&ldo;我就是你们单位的人。

&rdo;&ldo;嗯？&rdo;大妈还是有点怀疑。

&ldo;我是s市总公司市场部的张凯，来b市看看情况，你问一下b市分公司市场部的，应该都知道。

&rdo;&ldo;这样……&rdo;大妈明显地动摇了。

&ldo;是谁培训你们？&rdo;大妈有点犹豫，但万一是总部的人还真得罪不起，最后还是回答说：&ldo;是朱琦……&rdo;&ldo;原来是他。

&rdo;钟清文叫上王旺旺，又对那个大妈说：&ldo;我先走了。

好好干吧。

&rdo;对方露出了一个笑容。

&ldo;那个……&rdo;王旺旺抱着相机问，&ldo;你们真是一个单位的吗？&rdo;&ldo;当然不是。

&rdo;&ldo;……&rdo;王旺旺又问，&ldo;那张凯是谁呀？&rdo;&ldo;不知道。

&rdo;&ldo;那你怎么认识他？&rdo;&ldo;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