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听的声音沉沉响在耳际。

林姝耳尖发热：“那肯定没事。

我还要保住这条小命，烦你每一世。”

斐南点点头：“可以。”

看见男人无比认真的应话，不可否认，林姝被可爱到了。

她揉了揉斐南的两颊，忽地笑出声来：“真乖。”

斐南看她：“喜欢我这样？”

林姝：“嗯？”

二人视线无声交汇片刻。

林姝弯唇，颊边漾出浅浅的小括弧：“喜欢！

其他反差也喜欢。”

只要是你。

斐南低下眉，似是在思索。

过了几秒，又与她对上视线：“我知道了。”

依誮

「你倒是说说，又知道什么了？」

「啊啊啊啊南南真的好乖啊！

」

「难不成斐总打算走可爱风？」

「kdl！

这算不算名场面！

」

「教练：那我走？」

「……」

林姝没放弃，继续排气下潜至水底，再一次进行排水训练。

移蛙镜时，女人谨记，失败原因，没掀开太多距离，只露出了一小条缝隙。

水咕噜噜的冒泡。

她微仰头，蛙镜中的水逐次递减，直到排尽眼鼻周围一圈的水。

见排水成功，林姝轻眨了下眸，有些抑制不住的小开心。

慢慢充盈，填满了方才的被呛伤的小缺口。

斐南默默看完全程，无声地对她竖起大拇指。

二人回到水平面，林姝松掉呼吸管：“斐南！”

男人摘下蛙镜，露出那双浅薄的眼瞳，他侧目：“嗯？”

“成功了！

有点小快乐。”

斐南：“出息。”

他说话时哑而低：“你还可以更快乐。”

林姝浅浅一笑：“比如？”

“等会带你看鲸鲨。”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