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身上暑气还未消尽，总觉得有些恶心，那梅片雪花糖又凉又酸，正合她的口味，因此不知不觉间多吃了几颗。

这期间，越昭昭就半跪在她的脚边，见她张口就给她喂，十分乖巧恭敬。

未免过于殷勤了！

凝玉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道理，越昭昭绝对是吃了自己豆腐！

可她没有证据。

她心底升出一股被冒犯的怒意来，但在怒意背后，又隐约含了几分羞耻。

越昭昭怎么敢的！

她到底对自己做什么了！

凝玉边含着糖思考，边偷偷感觉自己的身体，但她探索半天，只觉得浑身发麻，倒没其他特殊的。

可既然没什么——

凝玉低头看去，越昭昭眼神认真，严肃，甚至带了点虔诚，就好像她侍奉的不是自己，而是已经出卖的良心。

绝对有问题好吗？

凝玉一脚踏到她的肩上，将她推远了些道：“越昭昭，你不会偷亲我了吧？”

越昭昭立刻涨红了脸：“我，我怎么敢……”

“那你到底做什么了？”

凝玉眯起眼，声调危险地扬高了些。

“别狡辩，不然我保证你的死亡绝对会很漫长。”

“别别别，我说！”

越昭昭组织了一下语言，心里虽是怕的，但想到那个画面，嘴角还是不由勾了起来。

“你还敢笑！”

凝玉看她一脸淫笑，立刻意识到她想起了什么，心中怒火更盛，抬脚直接踩在了她脸上。

“给自己准备一套棺材吧，你今天必死无疑！”

可她嘴上说得凶，踩脸的动作却不重，越昭昭只觉得她的小脚肉嘟嘟滑嫩嫩的，漂亮得很，即使多踩几下也造不成什么伤害。

但越昭昭不敢说，立刻收敛了笑，换上一副劳改犯的痛心疾首道：“我就是……看到了……而已。”

“看到什么？”

凝玉没懂她的意思。

“……身体……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