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半梦半醒的朦胧之境中,只感喉咙干渴得仿若烈火焚烧,痛苦难耐至极。他于漆黑的暗夜中,伸手在床头摸索,好不容易握住了一瓶水,全然顾不得其他,举起瓶子便“咕咚咕咚”地大口猛灌,转瞬之间半瓶水已入腹。 方才,他做了一个美到极致的梦。梦中,有一位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子,像一只柔顺的小猫般依偎在他身旁。她的肌肤宛如丝滑的绸缎,身姿曼妙婀娜,二狗大致判断她约莫二十多岁。正当他心潮澎湃地亲吻着那迷人的妙龄女子,满怀期待地想要更进一步时,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却在这关键节点,被一阵难以忍受的干渴硬生生地渴醒了。 他在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惊愕地发现自己似乎未着寸缕。衣服去哪了?难道是昨晚饮酒过度,以至于脱衣都毫无察觉?他闭着眼睛,双手在身上四处摸索探寻,然而一无所获。虽然衣服未曾找到,但在摸索过程中,他好似触碰到了一个同样未着衣物的女人身体。 “哎呀,二狗哥你讨厌!”突然,二狗被一个娇嗔的女子声音从梦境的余韵中彻底唤醒。啊,真的有个女人在自己身旁!这清脆婉转的声音,分明是实打实的女人之声,绝非梦中虚幻。 二狗惊慌失色,匆忙打开床头的灯。只见一个身姿曼妙、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人正慵懒地躺在他身侧。女人缓缓转过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二狗,随后嘟起红润的小嘴,撒娇般说道:“亲我一个。”见二狗呆若木鸡没有反应,她又接着道:“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吓到了?瞧你那惊慌失措的模样。真好笑!”说完,便发出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二狗被这突然出现的女人着实吓得不轻。刚想起身逃窜,却又觉得眼前这女人似曾相识,于是仔细端详了一番,还真是认识。 这个女人原来是李老蔫的媳妇儿。李老蔫和二狗同住在劳工大院,前天李老蔫跟着修桥工程队出发了,要一周之后才归来。平日里,李老蔫的媳妇儿就总是对二狗暗送秋波、眉目传情,可二狗每次都佯装不知,当作没看见。可如今,她怎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床上呢? “唉,我说,你怎么在我床上?”二狗满脸惊诧,满心疑惑。 女人脸上泛起一抹娇羞:“二狗哥,你别开玩笑了...
开始阅读十四岁那年,云归寨的小山匪要强娶貌丑不堪的她做压寨小夫人。叶楚绾紧张到发抖,我,我才十四所以?我还小那小山匪的目光定在某个位置,是,确实有点小。于是小山匪好吃好喝的喂养着,颇有耐心的等她长大。殊不知叶楚绾每一天都在盘算着怎么逃跑,直到有一天被抓包你骗小爷?没有,我,我在山下有个定了亲的竹马,我想下山去退亲,免,免得耽误了人家。小山匪信了她。三月过后,她失信未归。然西霆国第一少将领兵剿匪,云归山寨几近死绝,化作焦土。传闻又一年,相府四姑娘洞房花烛夜,被一贼人以金钗刺心,香消玉殒。叶楚绾重生在被掳上云归山的那一天。她看着十七岁的萧鸣正得意的炫耀自己猎到的野猪,泪意汹涌。这一次,她不会再逃跑,不下山不回京,也不报仇她要带领这帮山匪做大做强!再无人敢犯!少当家!我要永远留在云归山,我愿意当你的压寨小夫人!叶楚绾顶着那张奇丑的脸站了出来。然,一声嗤笑后,萧鸣下令,把这丑八怪扔下山!萧鸣重生在了叶楚绾绞尽脑汁赖在云归山的第三年。那一晚,他记得,慕容府的军旗插在了每一处尸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