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说吧，怎么赔偿我？要不，再叫声哥哥听听？”

&esp;&esp;两人靠得太近，即使隔着衣料，裤腿还是一下下擦过她的小腿。

&esp;&esp;宁兮心神有点乱了，忙挪开腿，没敢看他和司机说话：“师傅，前面找一家诊所停下。”

&esp;&esp;程琛：“……”

&esp;&esp;“啊诊所停啊？”

司机忙着开车，回头看她一眼。

&esp;&esp;“不停。”

程琛开口，声音自带威慑力，司机师傅忍不住转回方向盘。

&esp;&esp;宁兮扭头看他：“你不是说很疼吗？”

&esp;&esp;“你故意的啊，啧，”

他轻笑出声，身子后仰了些，整张脸隐没在窗外斑驳的阴影中，“还学会唬人了？”

&esp;&esp;宁兮没搭话，侧头看向窗外。

&esp;&esp;明明是和你学的。

&esp;&esp;窗外街景闪过，昏黄错乱，忽明忽暗的光影打在她的脸上。

&esp;&esp;突然，鞋尖被碰了两下，她垂头，程琛的黑色短靴正勾在旁边。

&esp;&esp;“还生我气么？”

程琛凑过来，半个身子斜斜地入侵她的领地。

&esp;&esp;再凑近一些，下巴快要抵到她的肩膀。

&esp;&esp;薄荷香混着他身上的味道袭来，宁兮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

&esp;&esp;没扭头看他，宁兮只是摇摇头。

&esp;&esp;她脾气一向好，刚刚也不算生气，只是有点委屈。

不知道自己一向淡然的性子怎么到程琛面前都土崩瓦解了？

&esp;&esp;很想哭，还踢了他。

&esp;&esp;“那，”

程琛有点得寸进尺，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盯着她耳边垂下的一缕发丝，“宁兮女侠还给我补课么？”

&esp;&esp;不许跑了一直盯着我看，看上我了？……

&esp;&esp;天色渐晚，昏暗挤走黄昏的橙黄覆下，楼梯间要开灯才能看清脚下的台阶。

&esp;&esp;宁兮背着书包跟在程琛身后，走过自己家那层，去了楼上程琛的家。

&esp;&esp;还有点忐忑。

&esp;&esp;“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