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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似雪心里有气。
暗道这时候你倒把那些大夫们的话给引为至理名言了是不是?她柳眉一扬,很不客气地道:“殿下。
他们之前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他们那么多人说了那么些话,却无非是让你给皇后准备后事。
我虽然人微言轻,不过我却没让太子殿下眼睁睁看着皇后娘娘不治身亡。
娘娘的病是我治的,手术是我做的,她的病因,只有我有资格下定论,说句不客气的话,就连吴先生,也未必比我清楚娘娘肚子里病变组织的情形,太子殿下怎可以只听一家之言,更何况退一万步讲,那些大夫们也只是说可能,他们又有谁敢肯定娘娘是中了毒?若是中毒,所中何毒,由何途径入体,这些有谁太子殿下一窒,他当然知道香似雪的话没错,甚至这女子刚刚是被自己激地性起,才会故意用这种有些狂妄的语言吧。
若不是在这种关头,他倒是挺佩服香似雪的,但怎能就此放了蕊妃这个祸胎,万一父皇回来,她在对方面前吹吹枕头风,那老爷子是很钟爱这个女人的,而且现在也不是篡位的适当时机,他虽然云游在外,但朝中一直有几个重臣是愚忠于他的,而这些重臣,连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怎么想,都是趁今日除了蕊妃为他想到这里,刚要说话,便听到李江兴奋道:“是啊是啊,太子哥哥,似雪说的有道理,哼,我知道,那些御医肯定是看治不好母后了,所以他们就想把责任推到无辜人头上,这样如果母后真的不幸走了,只要说是有人下毒,那太子哥哥自然就会把愤怒迁到下毒人的头上,他们也便有活命的机会了,虽说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但医者父母心,他们只顾着自己地性命,就胡乱冤枉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一边说一边转回身,兴奋笑道:“似雪,既然你说到这块儿了,那你便和大家说说,母后到底是什么病吧?我这里还是一头雾水呢。”
香似雪心中暗赞李江为救蕊妃的确是动了脑子,竟知道先发制人,不让太子有还口的现,是怎也不相信他遇到那些山贼时竟会把人家真当做是借钱的落魄好汉地。
她再看看林锋行,只见爱人也是一脸沉着的站在人群中,于是心中不由得感叹道:“他们两个都成长了,林锋行是我眼看着他成熟地,小江却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也终于会动脑子思考问当下便接过李江的话头道:“皇后娘娘地病,在我的故乡那里是叫做急性坏死性胰腺炎。
胰腺是我们肚子里的一个脏器,它如果发炎坏死,就只能动手术来解决,在我们那里,手术只是主要手段,需要的辅助手段也很重要,例如我给娘娘用的那个向人体里注入盐水的装置,我们那里叫做输液,还需要有相应的检查,但是在你们这里,所有的工具都没有,所以一开始我实在不确定能否救活娘娘,好在这里有许多我们那儿没有的神奇药材,娘娘竟然还能清醒一阵,于是我凭她所说的症状大致判断了病因,开刀后果然发现坏死的就是胰腺。
这些病的专业术语太多,说了你们也不懂,我要告诉大家的只有以下两条:一,皇后娘娘的的确确是得了急性坏死性胰腺炎才会导致病危昏迷。
二:这急性坏死性胰腺炎的病因很复杂,但绝不是任何毒药能够造成的,其实娘娘的病应该早就有了,只不过这一次是急性发作时常有腹痛之症,那是胆道疾病造成的,胆管一旦有结石或者蛔虫等疾病,就容易造成梗阻,导致胰液逆流,胰腺便会受损,若病人再暴饮暴食起来,则更容易造成此病的急性发作了。”
她说到这里,发现所有人包括太子李江在内,都完全是一副听天书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暗道和他们说这些实在是太高深了。
于是便住了口,淡淡道:“我说得再多你们也不明白,总之就是一句话,皇后娘娘绝对不是中毒,这个我敢以人头担保。”
她本来是不想用人头担保的,但为了增加自己话的可信度,再者也知道这个时代是没有医生能在这方面和自己分辩的,就算是真中毒,她也能给说没了,何况还是真的没有中毒呢,就算以人头担保也没有问题,因此才会这样笃定的把脑袋口头奉献出去。
太子面色铁青,李江看向他,幽幽开口道:“太子哥哥,你听到了吗?虽然似雪说的很多词我们都不明白,但是她说的都完全对啊,母后以往常常会腹痛的,这个你我都知道,母后在发病之前,因为喜欢吃宫内新来的那个御厨所做的家乡菜,她个性又爽快,所以吃了许多,这也算是暴饮暴食了,你看看,全都符合似雪说的,而这里没有任何人有告诉她这些事的机会,全部是她根据母后病情推测出来的,难她的话不比那些庸医们的胡乱攀咬更可信吗?”
他恨那些御医不负责任,索性竟然称他们为庸医,其实这话则是大大的不地道了。
蕊妃仿佛终于从绝望中看到了一线生机,忙不迭的点头道:“没错没错,慧王说的没错,皇后娘娘这些情况我也是知道的。”
话音未落,又有些宫女太监跪了下来,哭叫道:“求太子明察,娘娘的确没有做这大逆不道之举啊。”
李经恨得牙根都痒痒,但事已至此,他知道事情已经不可为了,虽然恨香似雪恨得要命,可自家母后还躺在那里等着人家治呢。
再说为这样一件事就记恨在心,日后要杀掉这起死回生的神医,也太小气,更是对不起上天赐给人间的这个珍宝般的女人。
因此他压了压气,衡量了一下蕊妃的可害度,觉得暂时放这女人一马也未为不可,她家里的那些人现今都已成了无牙的老虎,自己若一意孤行,虽然可以杀掉这女人,但也必然落下个滥杀无辜残暴酷烈的名声,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样想着的李经,根本不知道自己酷烈的名声已经传遍天下了。
“既然香姑娘这样说,倒是本宫鲁莽了,来人,把贵妃娘娘扶起来,好好的送回梅香馆,传御医去看视,开几张压惊的方子。”
李经淡淡开口,脸上的厉鬼神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沐春风的笑容。
看的旁边的香似雪暗暗流汗,心想人家这变脸功夫玩儿的,就连现代的川剧大师也应该来拜拜师学学艺,人家这可不是有面具在脸上,瞧这表情转换的多自然啊,一转眼,就由冷面杀神变成厚德太子了,还能想到叫御医给蕊妃开压惊方子,啧啧,多周到啊,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样孝顺的皇子刚刚差点儿把他父皇的妃子给仗毙了呢?李经说完这些话,转身便要离开。
忽听身后又传来“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