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说这个也不是为了征求达米安的同意，就是做个提前通知，说完，他就一头照着达米安的身体撞。

&esp;&esp;大蓝鸟计划得很美，等偷完氪石，他还能操作着达米安抱一抱布鲁斯。

&esp;&esp;按照布鲁斯所说，除了少数意志特别坚定的人，死人的附身能力基本对一切生物有用，他想了想自己以前禁止达米安在蝙蝠洞养大象后，小男孩怒气冲冲的模样，果断把达米安踢出了意志特别坚定的行列。

&esp;&esp;稳了。

&esp;&esp;结果又被毫不留情地撞了出来，还撞得浑身疼痛，大蓝鸟嘶了一声，开口抱怨：你们一个个呃，达米？

&esp;&esp;达米安的神色，让他忘了原本想说什么。

&esp;&esp;他不是没见过达米安生气，最夸张的一次，他强行禁了达米安的足，并且没收了他的罗宾制服。

&esp;&esp;迪克简直不想回放当时的场景，那绝对是场噩梦，小男孩的绿眼睛简直能冒火，他确定自己被达米安挂上了铲除名单

&esp;&esp;克拉克又拽了拽被子卷，仍然没得到回应，他慢慢收回手，闭上眼睛，不再动了。

&esp;&esp;穿着制服的人间之神，笔直笔直地躺在刚好能容纳自己的一丁点地方，看起来竟然有点可怜。

&esp;&esp;不义联盟成立后，昔日的同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点一点地开始敬畏惧怕最高元首。

&esp;&esp;一开始克拉克还不习惯，他习惯性地去找哈尔聊天，带着刚买的热狗去找巴里，又或者问问比利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esp;&esp;当克拉克看见他们躲闪的视线时，就完全明白了。

&esp;&esp;除了戴安娜，女战神好像从来不会为这些事情困扰，有一次他问起来，戴安娜很困惑地：这是必要的改变，卡尔。

&esp;&esp;他顿时没话说了。

&esp;&esp;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适应戴安娜的视角，那种抽离人类、高高在上的视角，他还记得斯莫维尔收割玉米时的清甜气息，也记得自己

&esp;&esp;一直到这个吻结束，克拉克莫名觉得有点心慌，就好像不知不觉失去了自己很重要的东西，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esp;&esp;但这个吻让他感觉好极了。

&esp;&esp;就像回到和布鲁斯谈恋爱的时候，情绪轻而易举地被被牵动，以至于他提问的态度都迟疑了些：你是表示赞同，还是你单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esp;&esp;布鲁斯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声，他抬起身体，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人间之神的肩膀，渐渐用力。

&esp;&esp;别说那么多。

&esp;&esp;克拉克往后靠了点：可是

&esp;&esp;他又被吻了，不同于上一次单纯而又毫无杂质的接触，这一次，布鲁斯近乎粗暴地吻他，他盯着那对近在咫尺的蓝眼睛，脑袋乱七八糟的。

&esp;&esp;这算什么？

&esp;&esp;距离上次他们这么亲密，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克拉克作为最高元首，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但布鲁斯不一样，身份暴露后，多的是人想搞一搞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