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倒卖卫生巾！

&esp;&esp;“多、多少钱？我转给你。”

&esp;&esp;季臻说：“10块。

你先用，一会儿再给。”

&esp;&esp;宁可接过来，感觉手里的包装袋烫手，烫得她满面通红。

&esp;&esp;她迅速把门关上。

过河拆桥，一秒钟也不想面对他。

&esp;&esp;好丢脸。

&esp;&esp;尴尬地躲了他两天。

&esp;&esp;晚上。

&esp;&esp;宁可正在帮阿猛洗澡，季臻拿着她的手机下楼，“电话，汾姐打来的。”

&esp;&esp;宁可手没空，让季臻帮她摁了免提。

&esp;&esp;“宁可儿！”

宁妍汾的语气掩不住的惊慌：“程子域好像精神出了问题。”

&esp;&esp;宁可一怔，问：“怎么了？”

&esp;&esp;宁妍汾十分焦灼：“从元宵节那晚开始，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他疯了，他肯定是穷疯了。”

&esp;&esp;“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宁可看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季臻，压低声：“挺好的啊。”

&esp;&esp;“他不是这种人！”

宁妍汾一急就话唠：“他脾气很固执，爱讲原则，绝不轻易服软，他爸妈去世那年，他穷得叮当响，有个小富婆想包他，给他十万他都没干。”

&esp;&esp;20年前的十万块。

&esp;&esp;她的亲生父亲，魅力无边。

&esp;&esp;宁妍汾说话一向口无遮拦：“结果他现在变成了一个毫无原则底线的人，他居然接受我把他当鸭！

五百一晚还跟我讨价还价，加到五百二才干，好恐怖的。”

&esp;&esp;宁可：“……”

默默地瞥向季臻，他垂睫玩手游，应该没听见。

&esp;&esp;还好。

&esp;&esp;“我作他，可劲儿的作他，我乱花钱，十个包十个包的买，他居然——居然还笑得出来！”

&esp;&esp;“……”

&esp;&esp;“我怀疑他在外面借了高利贷，利滚利还不起。”